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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牵强。
朱子湘离开北门闸寄卖行来到城墙脚下,他没有回自己的茅棚,径至隔壁棚内,王辛卒、劳顺民正好在棚内。
王辛卒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朱子湘出现在面前时,还是有了几分紧张——毕竟他心虚。最心虚的还是劳顺民,他红着脸几乎不敢直视朱子湘。
棚子里短暂的沉默过后,朱子湘开了口:“王辛卒,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王辛卒很快镇定下来并恢复平时的嬉皮笑脸:“知道,都是同行,串串门联络联络感情。”
朱子湘表情严肃,说:“今天我推开窗户说亮话,关于萧轩亭墓里的那些收入你打算怎么安排?”
王辛卒说:“什么萧轩亭墓的收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子湘说:“王辛卒,现在你可以装糊涂,那是你的权利,但我要告诉你,这对你没有好处!你最聪明的做法是接受我的条件,我的条件不高,均做四份我和谭小苦占二份——这是我的最低底线!”
王辛卒见朱子湘已经把话挑明,也认真起来,说:“老朱你怀疑我盗了萧轩亭的坟墓,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这几天我和劳顺民是人影不离,不在家中就是在这里,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不信你可以问劳顺民。再者,就算是我盗了萧轩亭的墓,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凭什么要分一半给你?”
朱子湘憋了一口气,涨红着脸说:“你总算承认了,如果今后出了什么意外,那是你逼出来的!”
王辛卒冷笑道:“还来威胁,以为我真怕了你不成?”
朱子湘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王辛卒,你等着,会有你后悔的一天!”
王辛卒针锋相对说:“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先别把话说绝、最后是谁后悔,现在还早着呢!”
朱子湘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即愤然离去,目送朱子湘离去,劳顺民说:“你把他给得罪了,他报复起来怎么办呢?”
王辛卒底气十足说:“不怕,他能有什么本事?如果不是这件事,我还真有点畏惧,现在你该明白了——如果他真像传说的那样有本事,明明是空棺,为何还费一夜狗力气把萧轩亭再次挖出来?”
劳顺民搔着首,点头说:“你说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