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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提。」
跑车缓缓停下,清隽的年轻人略微偏头看我,眉眼带笑:「姐姐,钱是小事,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知道你肯不肯给?」
他神态平静而镇定,说的话却出格又轻佻,我散漫地笑一笑,答:「我就在这里,等你征服。」
不等他回应,就开了车门,「调动报告明天会发给你上司,你明天就可以直接来我这里上班了。车你可以开回家,明早八点记得来我家接我。」
合上车门前,年轻人探身过来,手指温柔地滑过我手背,仿佛触碰着什么了不得的瓷器。
极度缱绻,又极度克制。
周遭人来人往,我下意识躲开,拿出上司的威严:「私人场合也就算了,人多的时候不许动手动脚的。」
楚弈扬手给我看,白皙的指尖上染了一抹艳丽,他无辜地挑眉:「姐姐,蹭到口红了。」
我有自己的住所,但今天回到了宋家。
宋夫人对外称生日在六月三十,但她真正的生日在六月二十七。
上流社会的生日宴可以谈金钱、谈权势,唯独不是谈真心的好时机。
因此宋夫人和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人一样,把自己真实生日瞒下来,只和最亲密的亲友分享。
生日礼物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去年十月在法国拍下的翡翠项链,想来她应该会喜欢。
然而我推开门,准备好的笑容就僵了一僵。
厅里或站或坐了不少人,除了我三个哥哥、两个表哥,还有许新芽和梁北漠。
许新芽怯生生地跟我打招呼:「宋总好。」
宋勉揽着她肩膀,微笑说:「在家里就不要喊宋总了,叫朝朝姐就行。」
许新芽依言喊了一声朝朝姐,我无意为难她,但宋勉拿我做人情,我膈应得慌。
正好拿着楚弈做由头,淡声说:「看见新芽我就想起来了,新芽拨到你那里,我手底下就少了得力干将。你们市场部有个叫楚弈的,我要了。」
普通的人事调动本不必知会他,重点在下一句:「托哥哥的福,让我在电梯里认识了他。有句话怎么说的,年下永远的神?」
我穿越过来之前,宋朝朝极其舔宋勉,认为他沉稳端方,有着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
宋勉后期用年龄羞辱宋朝朝,说在男人眼里,她这样二十五岁往上的女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