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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兴许还有。
他们又看见一旁放着的那个桶,便凑上前探着脑袋往里看,只见半透明乳白的小方块装了半桶,众人皆不知是什么。
阿萝这才将新写的木牌挂好,上书:果茶三文一碗,凉粉五文一碗。
这些挑工多半是不识字的,阿萝又解释了一番。
围观的人不乏好奇心盛者,便买了一碗想尝尝,只见阿萝舀了一碗堆得满满的凉粉块出来,加上两勺拌料,又在顶端淋了些油泼辣子,拌开之后,乳白色的凉粉便染上了些红彤彤的香油色,看着直让人流口水。
旁观者见那人接过后呼哧呼哧吃得起劲,连话都不愿多说,心中更是诧异,便纷纷掏出铜板让阿萝给装一碗。有些个不吃辣的头一次尝试凉粉,吃得额角带汗,便就着果茶一起。一甜一辣,相得益彰,就连货船上等待午后起锚的外地客商都来买了几碗,只觉得这味道酸辣带劲,让人浑身舒畅。
码头上每日人头攒动,行人络绎不绝,他们往来谈笑间,便时常有人提起大榕树底下的那个凉茶摊上有什么新奇的吃食,渐渐地,阿萝的顾客便不只是卸货的挑工,镇上时不时出来遛弯的大爷,被孩子闹得不行的妇人有时都会过来买个一两碗凉粉尝个鲜。
要说这二里铺镇,不食辛辣之人还十分多,阿萝后来灵机一动,在出摊时将家中制好的甜菜糖浆带了一小罐,冲水之后代替蜜糖水淋在表面,一边正眼瞅着美食的一群小娃儿看了直拍手,纷纷对着自家大人嚷着要吃甜的。
码头货船上多是行走四方的南北客商,有些地域口味重,偏爱酸辣的,而二里铺镇许多人又偏好甜口,这有着两个极端口味的顾客遇上了,便免不了要好生争执一番,想论个高低,究竟是咸口好还是甜口好。
而一人开头,便会有同样想法的人依次加入辩论,阿萝在一边听着直想笑,心道:原来现代人一直争执不下的甜豆花与咸豆花的论题,从这时候便有了啊......
镇上的几家食肆都听说了这所谓凉粉的吃食,都有些心痒。掌柜的不好意思直接找阿萝买,便使了小二去榕树下打了几碗回来。
他们左看看又看看,又用勺挖起尝了尝,觉得确实十分爽口,便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