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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异教文化的要素也随之被虚化、改用、清除,以致后人很难看清它们最初的面目,镌刻在人们头脑中的是正统宗教的庄严、圣洁和典雅。
但是,人的本性是不可清除的。罗马教廷的红衣主教也偶尔会出现性丑闻,甚至有私生子。“牛虻”亚瑟就是红衣主教蒙太尼里的私生子,神父拉尔夫竭力抑辈子,然而在他担任了大主教一职之后,仍然不能控制对梅吉的爱情,赶赴千里之外与她发生性关系,并有了私生子。当然,这是文学作品的故事,前者是《牛虻》,后者是《荆棘鸟》。而托马斯·沃尔西则是真实的历史人物,叱咤风云,权倾一时,左右着教廷和政坛,以红衣主教的身份和地位,不仅有私生子,而且为私生子谋取利益。
孔子云:“食色,性也。”孟子亦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8与食物一样,是人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男女之情,是人的本能,是始终存在的,是不可清除的。朱熹说来也是个孔孟之徒,但这个理学大师却总想“存天理,灭人欲”,借对《诗经》的评注,严厉贬斥了22篇“淫奔之辞”,尤其对郑、卫之“风”大为光火,不顾斯文,大肆谩骂。然而,他自己就曾将两个尼姑诱为自己的侍妾,甚至将儿媳妇的肚子搞大。天理不容,人欲难灭。太监虽然8没了,但8也没有根除,只不过是在内心深处8,只要一有条件,也是妻妾成群,如魏忠贤。莎士比亚《安东尼与克利奥佩特拉》(梁实秋译)里有一段对话很有意思:
克利奥佩特拉:我现在不想听你唱;一个太监所有的玩艺儿,我都不感兴趣。你倒好,阉割了之后,不会想由埃及女王身边远走高飞。你也有爱情吗?
玛尔地安:有啊,仁慈的夫人。
克利奥佩特拉:真的!?
玛尔地安:不是在真的行为上,夫人,因为我除了正当的行为之外我是没有行为能力的,不过我还是有强烈的感情,也常想起维纳斯和玛尔斯所干的事。
维纳斯是女神,司爱情与美。玛尔斯是年青的猎人。他们干了些什么呢?他们私通,生有8。埃及艳后问得有趣,太监答得诚实巧妙。因此,我们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