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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关系。
也不会有关系。
她握紧了手里的保温桶,想着低着头离开就是,反正在战以爵撑腰的沉月面前,自己从没捞到好,还会被倒打一耙。
有时候她也挺想骂,为什么几千万生意说做就做,是一等一的商业精英,可是在女人这就犯了糊涂,在女人的事情上处理起来就跟个瞎子一样。
为什么沉月说什么就是什么?
起初她不理解,她经常闹,但是慢慢的她不在乎了。
慢慢的习惯了。
“棉心姐姐,你怎么也在这?”
但是,总有人不会放过她。
棉心停下了脚步,强行扯出一抹笑容,宽容地看着他们:“好巧啊。”
“没想到你和你姐夫在一起,是哪儿不舒服吗?”
沉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可眼中映射出的那抹嘲讽却是全然落在了棉心身上,靠在战以爵的怀里,咳嗽几声,柔柔弱弱地说道:“我听说爷爷病了,便央求以爵带我来看看。”
一听到是和爷爷有关,棉心的精神立刻紧绷起来。
但一想到自己刚刚等了他那么久,结果他是陪着沉月,还陪到了医院。
棉心格外不好受,但还是强忍着:“爷爷身体不舒服,不要去打扰了。”
“棉心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真的担心爷爷,我……我就是想看看爷爷也不可以吗?”
继而又将那可怜的眼神投向战以爵,拉了拉他的手:“阿爵,你知道的,我真的没有恶意的。”
战以爵面对她的时候总是能够视网膜脱落跟个瞎子一样,一味的点点头:“月月也是好心。”
棉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握着保温桶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她抿了抿嘴唇:“不可以。”
“棉心,你别这么不懂事。”
不懂事吗?
但这是爷爷,她知道沉月并不是表面是柔弱可怜,她看的出来沉月眼里的狼子野心。
她更知道这个女人对爷爷不会是真心。
“让开!”
战以爵凶她了。
仅这么几个小时,仅仅就是见了下沉月,就和昨晚判若两人。
战以爵皱着眉头,他虽然知道爷爷不喜欢沉月,但是爷爷现在睡着了,让沉月站在门外看一眼也是可以的。
况且今天沉月趴在自己的怀里哭了好半天,还一直询问自己是不是变心了,被那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