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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战以爵,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忘了战家的规矩吗!”
“爷爷……”
话还没说完,下一幕就让他愣住了。
棉心竟然将地上的糕点捡了起来,并且一把塞进了纪月的嘴里,脸色冷冷:“既然一心觉得我要坑害你,那我倒不如担实了这罪名!”
“战以爵,这才是恶毒。”
两年前的宴会上,棉心就身着一件大红色的露背晚礼服,一脸骄傲地对着他伸出手,自信地挑着眉毛:“战以爵,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男人。”
一如两年前那般意气风华,是带刺的玫瑰。
他愣愣地看着棉心,薄唇竟不受控制的上扬起,甚至忘了还扯着他的袖子哼哼卿卿的纪月。
苏雨也没想到这丫头今天居然这么硬气,激动地连连鼓掌:“好!棉心,我的乖乖,你就该这样!最好打烂她的脸!”
战老爷子也是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啊好啊,这丫头就该这样嘛,有我们战家给你出头,还受什么委屈?”
“阿爵……”
纪月的声音带了些幽怨的味道,拉着他袖子的小手都加重了力道,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棉心姐姐为什么这么对我?”
战以爵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步,正好避开了她的身子,又一把拉住棉心的手腕:“你过分了。”
“我是沈家独女,哪来的妹妹?”
“纪月,我从前眼瞎才将你当做挚友,才让你一再抢走我的东西,你的这声姐姐我怎么当得起?”
“我又有几条命当得起?”
棉心一把将手抽回,目光冷淡:“我只是说几句实话,过分吗?”
战以爵感受着手中那抹温热消失,脸色一怔,随即沉声道:“道歉。”
见她不说话,又重复了一句:“和纪月道歉。”
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那个女人身边,不讲道理的爱一个人。
棉心静静地看着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桌子前,又拿起自己的糕点:“以爵,你还没吃过我做的糕点。”
她伸出手,对着战以爵递出一块糕点,语气恳切:“我没有下毒,没有坏心。”
“可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
说着说着,她便将所有的糕点硬生生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发红的眼睛瞟了眼男人身后的白莲花,转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