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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跳起来跑,十分滑稽。
“玉娘子,我也不是来找你唠嗑的,我就是奇怪,怎么好巧不巧,所有人都死了,就你们娘俩活着,老早听说你娘和沈家关系不好,该不会是故意放火罢?”
“呸!”
迎面而来一口唾沫吐在黄婶子孝衣上,沈璧怒道:“别在这胡说八道,我活着还要和你们打招呼么?”
虎子的岳父站出来说:“我家可有个亲戚在沈家帮工,那日夜里也逃出来了,说火是从柴房起的,他看见你娘了。”
沈璧脸色难看,操起扫把往他俩身上扑去,把人给打出了院门。
“来污蔑我们也得有个证据,光胡说八道是不行的,拿证据来!”
十年过去,那件事早就尘封在泥土里,怕谁看见,口说无凭。
黄婶子骂骂咧咧,没在这讨到什么好处,玉娘子和传说中一样,母夜叉一个,她便打道回府了。
屋中老太太听见有人在院中吵架,听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睡着。
沈璧回到后院,把黄婶子用过的茶杯洗了三道才收起来,她心里焦灼不堪,对着井水哭起来。
“玉娘子,你怎么了?”
前厅门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那个男人很眼熟,一身官袍加身,手持官帽没有戴上,样貌文雅清秀,正是前日所见的南宫清远大人。
沈璧站起身子来擦擦眼泪,朝他福身:“我想起了些身世,悲从中来,不知不觉就哭起来,让大人见笑了。”
南宫清远刚从山上下来,棺材铺外都是他的手下,一众捕快手持大刀立了两排,威严的很。
他走近沈璧,道:“你身世很可怜罢,难怪,能否同我讲一讲。”
沈璧请他落座,端出泥炉子,架上茶壶,煮了些茶,边摇扇,她边说:“我娘以前在荷花镇时,不得夫家宠爱,夫家的人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连带着我也饿肚子.........她改嫁过来后,依然没有好日子过,这段时日身子不行,连棺材都准备好了,我想起这些事情,心情里头难受极了。”
“玉娘子是荷花镇人?以前我都没见过你,你一直住在李家,给李家打杂是么?”
南宫大人问。
“嗯,是这样的。”
她说。
“哦,原是这般,你现在在韩家,可有过得比以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