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王爷你亲口说她样貌丑陋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莫非是有其他不能为外人道的长处？”
他轻浮的话语，让元以歌想起大漠那些侍卫的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的样子，直犯恶心。
沈长安也是不喜，厉声道：“她于本王而言自有用处，并非何公子所言。”
“好好好，王爷自然是正人君子了。”
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满是不信。
沈长安却不恼，投向他的目光中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何嘉瑞似是心情不错，朗声道：“今日能见到王府里这样一位妙人，也是不虚此行了。”
说着伸手在沈长安肩上轻拍了两下，言语中带着谄媚：“王爷放心，这一切都是嘉茹出言不逊，我回去之后定会好好教导她，以免日后又不识相地冲撞了王爷心尖上的人。”
元以歌冷眼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简直跟一开始判若两人。
还真是，恣意随性，欺软怕硬啊。
不多时，何嘉瑞就被沈长安借口赶了出去，虽说他不情不愿，但得了今天的消息，也很是满意，开开心心便出门了。
元以歌正要回西厢房，沈长安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谁给你穿成这样的？”
元以歌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回道：“就在我房里放着的，我就穿了。”
又在沈长安面前转了个圈，挑眉问道：“有何不妥吗？当时不是王爷说的王府里只有侍女的衣物可以给我穿么？”
沈长安一时语塞，他当时那么说也是气话。况且王府里等级分明，一等女使的衣物也好看许多，哪里用的上给她穿这粗使婢女的衣物。
想也知道是那些下人自作主张。
大声喝道：“是谁准备的？”
那侍女躲在一旁，见王爷发问，吓得滚到他跟前。
颤颤巍巍地回道：“回王爷，是奴婢准备的。”
“本王王府里已经紧俏成这样了？竟连一身像样的衣物也没有了？！”
沈长安脸色沉的厉害，周身威压让人喘不过气。
侍女身子已经伏在地上，止不住地抖。
却还是硬撑着在狡辩：“各处的衣物都是，都是已经，已经领回去了，实在是……”
沈长安挑着眉，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就凭你，怕是做不了这个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