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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又在心中暗自嘲讽自己。
“哼,徐茜啊徐茜,你怎么这么蠢!还会相信那个男人?”
脑海里,那条黑内被女人拎在手中的画面挥之不去。
一个保安和一个少妇,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还用想吗?
“恶心!”徐茜暗自骂了一句。
可刚骂过,眼神竟然不受控制般,还是紧随着黎风。
借着放酒杯之际,她干脆尾随上去。
……
与此同时,江城跨城告诉。
一辆黑色迈巴赫轿车,飞速疾驰。
司机薛兰单手握着方向盘,神色却有些不安。
她下意识抬起手表。
腕间的卡地亚显示,此时距离八点只剩半个小时。
薛兰抬眼看向倒后镜里的秦尘,她几次嗫嚅着双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道:“秦先生,我们现在的方向好像反了——如果你想赶上今晚的酒会,或许有些困难了!”
秦尘坐在后排,一身名贵西装,却掐着那最喜欢的红梅。
“没关系,兰姐,你只管开车就是!”
秦尘成竹在胸,却让薛兰愈发摸不清城府。
汽车拐下大路,半山别墅就在眼前。
“秦先生,到了!”
薛兰踩住刹车,汽车正好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徐家!
“兰姐,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处理一些事情!”
秦尘径自走到了别墅下,一个纵身,灵猴般跃上二楼阳台。
转瞬,他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此时,徐家几乎没有人了。
秦尘摸索着,找到了一间房前。
他隔着门,侧耳听了里面的动静。
微弱的呼吸,电子仪器的滴滴蜂鸣。
是这里了!
秦尘在门把手鼓弄一番,就把锁死的门打开了。
侧身而入,屋内一张病床,一位瘫痪的老者。
老者身子干瘪,肌肉因为瘫痪而导致萎缩。
秦尘上前摸了摸对方脉搏。
下一瞬,他忽然放大了眸子。
“不对!这绝不是车祸造成的瘫痪!”
“徐家——豪门,竟会对自己人下如此的狠手!”
他暗暗思忖着,手中从西服里摸出银针包裹。
一根银针在手,闪过寒光,迅速刺入了徐山的后心。
下一刻,银针刺破的地方,汩汩涌出黑血。
“果然如此!”秦尘心中暗暗慨叹,“这事儿另有隐情!”
他跟着再祭出另几根银针,一瞬间就把徐山给扎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