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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小灯,裴敛握着茶杯低眸深思,灯赏完了也该回去了。
林放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把按住他的手:“哎,这正事还未宣布,走不得。”
皇帝李溯看着侧座的两人手交覆着,不免有些瞎想,莫不是断袖之癖?好在裴敛迅速收回了手,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思量下唤了薛有德:“公主呢?怎么还不见人来?”
薛有德:“公主说要去城外放灯,已经命人去请了,您不放心的话,奴才这就去门口候着。”
在涟漪殿门口薛有德遇上了横冲直撞的张启元,一眼认出他手里提着的是丞相家马夫,便拦住问:“张侍卫,皇上在里面过节你这带着人就往里闯是何意?”
张启元行了简礼回道:“此人害公主落了水还轻薄于公主,卑职亲眼所见,希望陛下可以处置了此人。”
周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自己硬被说成是黑的,莫需有罪名都套到了脑袋上,这侍卫绝对有被害妄想症,胡说八道都不带眨眼的。她当然不能任人陷害,壮着胆子说:“他胡说,我救了公主的…”
“行了,有什么事去皇上那交代。”薛有德打断了周矣的话,他巴不得周矣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丞相的人品行不端正,欺辱公主该当何罪,做丞相的也逃不了干系。
回这朝中希望裴敛不好的人多了去,薛有德当然也是其中一位。
他迅速领了二人去见皇帝。
周矣如弃物一般被扔到了楼台上,撞得她觉得手臂都要折断,抬头看向上座,明晃晃的几团虚影,身侧的人倒是很清晰,裴敛和他的桌案。她张了张嘴,本想喊冤,但又换了话头,瘪嘴:“大人。”
裴敛从宴席开始到现在一直表情平静,见到周矣后终于动容,面带惊意,这坐地上的人全身湿透,发丝在滴着水。看着就是没做什么好事,还异常可怜地望着他。
薛有德附身在李溯耳边说了些秘话,一会儿李溯就勃然大怒:“大胆登徒子,竟敢谋害我城公主,把此人拉出去斩了。”
周矣连连向裴敛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做那种事,裴敛本不想管她的,但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