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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着衙门晃去。
就在两人离开后,岩石后走出一个黑影,他一脚踩在那些染血的铁线蕨上,铁线蕨在他脚下被碾碎,风伴着哀嚎声将碾碎的末吹散。
夜还是一样的夜,但今夜却略显不同。
钟山县的中央,衙门口特别的热闹,不仅大门敞开,还有一个妇人跪在衙门中央嚎啕大哭,周围摆了数十个酒瓶,妇人一边大哭,一边狂饮,脸上的泪水早已花了精致的妆容,狼狈而无助。旁边还围了不少旁观的百姓,唐忠和衙役们手足无措的站在前方安抚,但收效甚微,百姓还是闹哄哄的向官府讨要说法。
唐婉儿刚下车,就听到那妇人哭诉自己女儿死的好惨,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这就是死者的家属。
“父亲。”看到唐婉儿的一刹那,唐忠就像见到救星般,三蹦两跳的冲过来,抱着唐婉儿感慨道:“闺女,你终于回来了。”
唐婉儿看着妇人沉思道:“是不是已经确认死者身份了?”
“没错,死者是街尾酒家老板娘的女儿,名叫茉莉。”唐忠指了指那位哭的十分凄惨的妇人说:“她就是茉莉的母亲。”
“大人啊!我家茉莉死的好惨啊!你要为我们抓到凶手啊!”妇人哭的嘶声力竭,嗓子已经哭哑了。
唐婉儿走了过去蹲在妇人面前问道:“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如何辨认死者是您女儿的?”
“她就是我的茉莉,茉莉左肩有块胎记。”妇人猛灌一口酒,呜咽着说道。
唐婉儿将她扶了起来,顺便将她手上的酒瓶收走,“夫人,先别喝了,关于茉莉,我还有点事需要问你。”
可惜那妇人喝的烂醉如泥,她一个人扶不动她。
“来人,搭把手!”衙门诸人帮忙搀扶着那妇人进入衙门的后堂。
“闺女,怎么了?”唐忠不解的看着唐婉儿,他巴不得想请这位祖宗离开,闺女怎么反倒将人请进衙门了,这怎么得了?
“父亲,一起来吧!”唐婉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唐忠见状,将周围围观的人驱散,让人将大门关闭后也急忙追了上去。
衙门的后园有五间房,唐忠为了减少开支,直接在衙门后园住了下来,除了一间办公用的书房和灶房,其余被两主一仆占用,不多不少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