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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徴国。”
“臣工慎言,此法断不可行。四方诸侯皆知,我大王向来奉行并恪守‘尊王攘夷’,此举乃当世典范。今何故不尊耶?徴国紧邻中洲,洲天子坐拥中洲之地。天子既坐镇,骊国今却越俎代庖。此等不分轻重之举,岂不落人诟病,令各路诸侯耻笑?”又一位卿大夫义正言辞的上前接话道。
“韩大夫所言极是,微臣以为那徴国地处中原,乃去南北必经之路,若他日意图郢国,尚需假道于徴。更何况济国国君亦未曾妄动,我骊国亦无出师之名,何必逞强?大王当三思而行啊。”又一位臣工上前道。
“适逢徴国宫变,我们尚不知徴国虚实,实不应无故挑衅。况二公子质在徴国,大王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局势动荡,令二公子身陷险境。”韩卿大夫又说道。
“那依韩爱卿之言,寡人该如何行事啊?”骊国公问道。
“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时机接回二弟,一来慰藉父兄思念之苦,二来二弟已是及冠年纪,早日归国也好承继储君之位,安定人心。”一位身着官服的公子上前稽首拜道。
这位公子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阵哗然。卿大夫们有因为公子营恭良仁义而附议的,亦有出于高瞻远瞩之见而反对的。
“大公子所言有理,但若此时请二公子归国,必然会使徴国公产生疑虑,怀疑大王不再支持徴国而生贰心。若徴国转投南蛮之国,反实惠于郢国。此举不甚妥当。”又一位大臣凛然而道。
“寡人属意中原之地,奈何时机尚不成熟,今亦不可无故毁了盟约。况天子脚下,寡人无诏擅专,恐落人口实,成众矢之的。且不必妄动罢!依列位臣公之见,寡人此时该当如何?”骊国公一脸深沉。
一位卿大夫答道:“依臣之见,借此时机与徴国续结盟约,方为上策。我骊国将派遣使官出使徴国,一可借探亲之宜令二公子暗中探查徴国虚实;二来此次出使意在表明大王对徴国一如既往,契若金兰。臣以为,此行除却礼制典聘,需另备金器银钱,奇珍异宝。将其送至二公子宫中。嘱二公子以此厚交徴国诸侯权贵,多识卿士大夫。若将来有意图之,我骊国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若如此,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