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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的声音,乔允寒眼皮开合得越来越慢,终于沉沉睡去。
乔知画俯身亲了下他的脸蛋,又替他掖好被角。
还没等直起身子,一阵暴躁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陈母尖锐的声音传来:“快出来给泽齐的西装洗一下,他明天去公司要穿!”
对于陈母时不时的找茬,乔知画已经见怪不怪,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
谁知下一刻,没得到回复的陈母直接推门而入,扯着嗓子骂道:“你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给自己丈夫洗件西装都不乐意,你倒是挺拿自己当回事!”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孩子刚睡着。”乔知画强压火气道。
听她提到孩子,陈母顿时更来劲儿了。
瞥了乔允寒一眼,冷笑着嘲讽道:“我们陈家能接受你已经实属不易,你还带了个小累赘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你最好管好他,别让这个小扫把星给我们陈家拖垮了!”
“允寒不是累赘!”乔知画聚集了一天的火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着。
她强行拉住陈母出了房间,站在楼梯口理论道,“我敬你是长辈处处忍让,但并不代表你能贬低我儿子,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干净人,给我儿子找了那样一个后爸,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哟,装了这么久的名门千金,终于原形毕露了吧?都敢对着婆婆大吼大叫了!”
陈母睨了她一眼,揶揄道,“山鸡就是山鸡,再怎么装也成不了凤凰。”
乔知画怕继续争执会吵醒儿子,索性转身就走,惹不起她还躲不起!
“站住!”陈母大声叫住她,“你今天要是不给泽齐洗西装,就别指望医生再来给你儿子看病!”
乔知画身形一滞,隐忍地攥紧拳头,转道去陈泽齐的房间取了西装出来。
“早这样不就得了。”陈母抱着胳膊倚在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乔知画绕过她,一言不发地朝洗衣房走。
“对了,泽齐这件西装可是高档货,只能干洗!”陈母在身后大喊着提醒她。
走进空无一人的洗衣房,乔知画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她泄愤般将西装往地上一甩,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少奶奶,夫人有令,不把这件西装洗好,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乔知画吓了一跳,转头才发现有人正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