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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若是有事,只管来长公主府。甚至有些你二伯父做不到的或是不能知晓的事……也大可来寻婶婶解决。”
岑骆舟瞳孔微缩,下一刻却是释然。
想来在他喊出来那一句“长公主殿下”的时候,他这位三婶婶就已经猜测到什么了罢?
他抿唇抬头,目送豫安母女缓步走远。
就在这时,乖顺地跟在母亲身后的岑黛忽地转过头来,迎着他的目光浅浅地笑了笑。
明明是再娇软不过的笑,可配上那对亮晶晶的眼睛,却是忽地叫岑骆舟生出了几分不确定。
他皱了皱眉。
自己这个五妹妹,似乎是也察觉出了些什么?
豫安长公主并未在意身后的动静,待出了荣国公府后门,才挑眉看向身侧娇娇俏俏的小姑娘:“今日在荣华堂,宓阳为何要说那些话?”
是在说岑袖岑裾争执一事了。
岑黛弯弯唇角,状似天真道:“宓阳只是实话实说,昨日虽说是三姐姐撞我下去的,可究其根本,四姐姐分明也参与到了这件事里来。”
豫安提醒她:“你四姐姐可不如表面那样好相与,你今日这么做,就不怕你四姐姐记恨了你?”
岑黛抬头看她,眨了眨眼睛:“四姐姐欺负我做什么?宓阳又不住在荣国公府,什么也不与她争、什么也不碍着她,她与三姐姐处在一起,为何还要记恨我?”
豫安立刻就懂了其中关窍。
荣国公府的后院并没有公子哥儿,平素只有几个姐妹相争。真正与岑袖相争、碍着岑袖的,始终只有一个颇得荣国公宠爱的岑裾而已。
只要有岑裾在一日,想来岑袖对于岑黛都是刻意拉拢,而非记恨的。
岑黛抿着嘴笑:“想来这次女儿落水,也是四姐姐想让宓阳厌恶三姐姐,好同她交好罢?”
豫安瞥了言笑晏晏的小姑娘一眼,眸光复杂:“你倒是将这背后的因果都给摸清楚了。”
母女二人进了长公主府后门,豫安继续道:“你们三个虽是姐妹,可到底还是存了些许差距。荣国公府固然势大,可依旧敌不过皇族,你是御封的郡主,不必自降身份地同那两个姑娘争来斗去。”
岑黛眉眼弯弯,牵着母亲的手不说话了。
上辈子她便是同豫安一样,对荣家人如何丝毫不在意。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