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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问:“伤口很痛吗?”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出声音里有浓浓的关切。
云若玉抿抿嘴,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是很痛,但还可以忍受。”
“嗯!”他抬腕看看手表,淡然的说:“下午我要赶回去,给你请个私人看护。”
“好,谢谢你!”云若玉反手抹去眼泪,睁大眼睛紧盯着莫桓宇。
他的脸上是一层不变的冷漠表情,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事要对我说吗?”
他的手搁着椅背上,茫然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既然他没有挑明的打算,那她就继续装傻充愣好了。
云若玉粲然一笑:“随便问问,你要忙就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吃了午餐再走。”他说着进了洗手间。
云若玉摸出手机,翻出韩玮垣的手机号码。
呆呆的盯着那串重复的数字,仿佛可以看到那串数字所代表的男人,他的人就和他的手机号码一样让人难忘。
莫桓宇从洗手间出来,问:“昨晚谁在医院陪你?”
“就我自己。”云若玉紧张的回答,唯恐莫桓宇看出端倪。
“是吗,洗手间里多出来的牙刷和毛巾是谁的?”
云若玉镇定的说:“不知道,住进来洗手间里就有了。”
莫桓宇没再多问,出去订餐。
出差的地方不算远,莫桓宇开车也就两三个小时,云若玉出院的那天他又回来了一趟,刚把她送回家,那边就打电话来催,他只能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看着莫桓宇匆忙的背影,无声的孤寂席卷了云若玉。
不知不觉,她已泪流满面。
云若玉出院之后莫桓宇请了保姆在家照顾她,而他自己则隔三岔五的回去看看她。
手术的伤口差不多愈合,病假即将结束,云若玉接到了杜溪风的电话,他说要到她家来探病,让她把地址发到他的手机上。
地址发过去之后登门的却不是杜溪风,而是韩玮垣。
他一手拧着果篮,一手抱着鲜花出现在云若玉家门口,保姆给他开了门。
“韩总?”正在看电视的云若玉大惊失色,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韩玮垣面带微笑的把果篮和花束交给保姆,不等云若玉招呼,很随意的走到沙发边坐下,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