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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白跑走,在原地站了片刻,径直朝对面茶楼走去。
坐在窗边饮茶的迟彧眼神余光扫见阮青的动作,送到嘴边的茶盏顿住。
“主子,她好像朝这里来了。”显然,迟彧身后的子壹也看到了。
迟彧没有回答,手腕一扬,将茶盏里茶水饮净,空茶盏接触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子壹连忙上前,再帮迟彧续上一杯,迟彧却是没动,修长如竹的手指轻敲着桌面。
一下,两下,三下...
咚咚咚,扣门声从门外响起。
“主子?”子壹眸光微动,垂首请示。
“去看看。”
子壹得令上前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茗香楼掌柜,只见他满脸堆笑,目不斜视,弓着身子双手捧上一封信笺。
“公子,刚楼下一位戴着帷帽的姑娘,写了信笺让小的送上来。”
“可有什么话语交代?”子壹伸手接过信笺,放在鼻下轻嗅,除了墨香并无异味。
“没有,那姑娘说,屋中贵人看了自然明白。”
“好,你且退下吧。”
子壹打发了掌柜,拿着信笺捧到迟彧面前“主子,无毒。”
迟彧没有伸手去接,他侧头望向窗外,窗外长街热闹,一辆马车缓缓停在济世堂门口,一个小丫头站在门口焦急张望,没一会眼睛一亮,向茶楼这边迎来。
一身素衣头戴帷帽的纤细身影下一刻出现在视线里,小丫头笑着迎过去,接了那女子手中的两盒茶叶,一起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挥鞭,马车向城外方向行去。
“主子,要跟去吗?”
“不用。”
迟彧收回视线,伸手接过子壹手中的信笺缓缓打开。
“药方?”
子壹诧异,迟彧也轻轻挑了眉头,手中信笺上笔墨尤润,还散发着阵阵墨香,那一笔一划潇洒飘逸,书写的正是一纸药方。
“主子,她恐怕是认出了你的身份。”
“在这宁南,还未入冬已是狐裘加身,满京城也只我一人,她认出我,不奇怪。”迟彧将信笺放在桌上,说的平淡。
“先前主子让属下去查那马车,那马车确实是将军府的无疑,还有那病的严重的少年,属下也是亲眼看见她医好的,用的法子...很独到。”子壹目光停在桌上的药方上。
主子寒疾多年,皇上为主子寻遍名医也根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