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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就哭:“大哥,你相信蝶衣,蝶衣明知道二皇子是姐姐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私下里与二皇子往来?”
“蝶衣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姐姐因为误会蝶衣与二皇子有染,让人散布出那样的流言,蝶衣真的好……好难受!”
“大哥,蝶衣不怪姐姐,她也是被那修罗王欺辱了,心中愤恨,你一定要将姐姐接回来,蝶衣会好好的跟姐姐解释……”
所以,蝶衣和月月,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
“是啊,如果不是知道了她与赫子弈的事情,我也会被她的温婉良善骗下去,”南倾月说:“大哥问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说是赫子弈亲口告诉我的大哥信吗?”
“赫子弈知道我进了摄政王府,担心我毁了他伙同南蝶衣谋夺我南家家产的计划,就跑过来哄骗我,答应让和我南蝶衣一起进门……让我给南蝶衣做滕妾!”
“我不愿意,他就要对我下杀手,是摄政王出手救了我!”
“还有,大哥来跪摄政王府的府门,是南蝶衣出的主意吧?”
“大哥耿直,以为只要不怕死,就能从摄政王的手里换出我对吗?”
南成毅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他之前的确是这样想的。
南倾月:“可是大哥想过没有,大哥一跪,就坐实了摄政王强抢民女,而被摄政王留在府中多日的我,又会是怎样的名声?”
“是不知羞耻勾引摄政王的商户女?还是自荐枕席娼妓不如的残花败柳?”
“如今满城都在议论南蝶衣和赫子弈,可若是大哥死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大哥的命,摄政王的残忍狠毒,我的不堪,就被成为新的话题,足以将南蝶衣和赫子弈的龌龊事压下去!这是一箭三雕!”
她抓住了南成毅的衣袖,眼里满是急切:“大哥,你听明白了吗?你还认为南蝶衣给你出的这个主意是良善的吗?”
“这……”南成毅有些稳不住了:“我没想到还有这些事。”
“那大哥就从现在开始想,”南倾月说:“还有,南蝶衣与赫子弈到底有没有龌龊,其实很好分辨,我们回府之后压着南蝶衣看个大夫就知道了。”
“我知道她如今已经怀上了赫子弈的种,都不用验她还是不是女儿身,街面上随便请一个老大夫回去捏一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