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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口道:“沈小姐走了吗?”
“傅宏。”傅景韩看他,缓缓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话多了。”
“抱歉,我这就去开车过来。”
傅宏跟在傅景韩身边很多年了,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多说,他今晚一再提起沈幼芮,已经是越规律了。
傅景韩适时点到,他便也适时收住话。
这一夜,注定都睡不好。
沈幼芮吐了之后脑子逐渐清醒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她将脑袋靠在车窗上,任由冷风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驾驶位上,容鹤川双手紧紧握着仪表盘,车速不自觉地加快。
嘎吱——
跑车惯性十足,稳稳地停在御景蓝湾,容鹤川替她开了车门,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嘶——”沈幼芮瞪着看也不看自己就离开的人,不禁摇头,“你啊,还生气呢?”
容鹤川猛的收住脚步,回头看望向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容鹤川看着她脖子处泛起的红疹,又气又恼,“早知道我就不该纵容你!”
“啧!”
沈幼芮不以为意地将皮包丢进沙发,“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的,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容鹤川一口气卡在喉间下不去,他生生挪开视线,口气僵硬,“正是因为我知道才自责。”
“哈——”沈幼芮上前拍拍他的肩,“我先上楼睡觉了,蕤川今天的事情你去处理。”
丢下这话,她直径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容鹤川抓了抓头发,好在她的精神面貌还不错,索性也就由着她去了。
沈幼芮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蹙了蹙眉,果然逞强的代价太大。
也不知道那会脑子抽什么风了,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
这一宿,沈幼芮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后半夜的时候身体出奇地燥热发痒,几乎足以让人抓狂,她冲了两次冷水澡也无济于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能够入睡。
可偏偏她刚睡下没多久,一通电话打来,吵醒了她。
“喂?!”沈幼芮没好气地接通电话,“谁?”
电话里,中年男人的声音透着焦虑,“沈小姐,您今天有空吗?我这边想劳烦您过来帮忙看下风水。”
“不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