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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分了里外两层。里面一层是上好的丝绸料子,外面是半透明的轻纱,龙凤绣纹在轻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才叫好看。皇城中,富贵人家多会在嫁衣上用丝线镶嵌一些亮眼的小玉石或者是纯金打出来的装饰。可周府提供给她的东西实在有限,光凭这些丝线要绣完整个龙凤,也会后面的收尾就不太够用了。
苏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这嫁衣还能怎么改,一时间变得有些愁苦,终日闷闷不乐。
还是仲承松见她不大开心,好几日做绣活都打不起精神来,便在某一天的清早,早早地起来后,叫醒了还在熟睡的苏袖。
“仲大哥?”她就像是一只睁开了惺忪睡眼的猫儿一样,用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就如同猫儿伸出爪子舔着洗脸一样,连唤着他的声音都是软侬细语的,温糯糯那么一声,简直要叫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苏袖坐起身来,努力睁着眼睛问他:“这么早,要做什么?”
仲承松伸手指了指外头,又摸了摸自己已经背在后背上的弓箭,示意她起床出门。
而看懂了这一系列的苏袖瞬间来了精神,她眨巴了下眼睛,有点怀疑的问:“要带我,去打猎?”她亲眼看着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挂在床头架子上的绒衣拿给她,这就下了楼。
虽说两个人住在一起多有不便,苏袖也保持着警惕,每晚睡觉都会穿着中衣,就算互相撞见了也不会尴尬。好在仲承松是个看起来很正直,实际上也很正经的男人。不仅对她多有照顾,还尤其注意男女之别。若不是方才他敲了敲楼梯的扶手,她就算是来了人也察觉不到。
那点可怜的警惕心,全都用在这些不要紧的小事上头了。
这还是苏袖第一次起得这般早,等她穿好了衣物,套上了绒衣,又十分怕冷地在最外面披上了大氅,下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走不动道儿了——被身手的外衣给压的。
仲承松的眼里则是看到一只兔子慢条斯理地下了楼,往自己奔来。一早备好的耳捂子和袖套就给她装备上了,苏袖心里一边受用一边发出甜蜜的哀嚎,她要是真的戴上了,就彻底成了仲承松的累赘,连走路都费劲儿!
殊不知,这也算是仲承松的一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