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想立牌坊的人。
他也不怕王寺丛翻脸走人，反正当时健身房吃瓜群众多了去了。只要王寺丛敢失言，他就敢满大街嚷嚷让王寺丛颜面扫地。
“你......”
“王总，请息怒！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聊正事的好。”韩雅看了看两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原本还奇怪，张扬哪儿那么大本事这么快搞定了王寺丛，现在看着王寺丛气急败坏想走不敢走的样子，她就明白了，恐怕是王寺丛不小心被张扬抓住了什么痛处，不然两人在争夺同一个女人，王寺丛怎么可能被张扬说服。
“哼！”
有了个台阶，王寺丛一脸愠怒再次坐下。
走他当然不会走，张扬猜的不错，越是王寺丛这种草包，反而越是要脸面。
“还愣着干什么？把咱们的条件给他们说一下。”
在张扬那儿吃了瘪，王寺丛转脸把火气发在了自家助理身上。
“哦哦！好的王总，韩总，还有这位张先生，情况我们也了解了，对于这次合作，我们还有以下几点疑惑，第一......”
正式进入谈判阶段，王氏集团的精英们翻着草拟的合同开始讨价还价。
另一边，林氏集团自然是韩雅主导谈判。
虽然不想把王寺丛这种废物摆在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但张扬不得不承认，涉及到商务合作的具体细节上，自己估计还不如对方。
毕竟，自己重生前没涉及过这么高端的商务谈判。而王寺丛即使再怎么纨绔，在王氏集团耳濡目染这么久，傻子也能学到点东西了。
不过没事，反正有韩雅和和李燕在。
即使什么都没听懂，光看气场，张扬也明白韩雅并没落入下风。
当然，帮不上忙张扬也没闲着。
眼皮都不带眨的和王寺丛两人干瞪眼，张扬自觉自己也算出了份力，至少帮韩雅拖住了对方最难缠的麻烦人物。
“咳！各位，我们最多再让0.5%，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样的条件，已经很优渥了。我认为这是一次双赢的合作，我希望贵方能够慎重考虑。”
张扬自觉出了大力，但韩雅就不这么想了。
说真的，因为王寺丛和张扬在玩“谁先眨眼谁傻”的游戏，会场气氛十分尴尬。
要不是这次谈判对林氏集团实在太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