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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那是被鲜血浸湿的。
“你这是……”
“中了箭。”
“箭呢?”
“拔了。”
对方这般随意的说出这两个字,苏菱歌愣了愣。
这人,不知道疼的嘛。
哪怕失血成这样也不见皱一下眉头,铁做的不成。
不过苏菱歌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若是再不止血,这倒霉王爷很有可能在今晚驾鹤西游。
好在这几天看的医书多,关于简单的包扎她也涉猎了一些。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给你找点药回来。”快速说完,苏菱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很快,苏菱歌就借着夜色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俨然多了一些布条和药。
君默竹没有说话,抬眼看着忙来忙去的女子,甚至能看到这寒冷的夜里她鼻尖竟然出了薄薄的汗来。
烛光摇曳,女子的脸看起来好像格外清秀一些。
苏菱歌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眼下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只沉着的将君默竹腹部的衣服剪开,再清洗,上药,最后用布条包好。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像是她天生便会这样做一般。
君默竹不知为何有些不悦。“你给很多男人这般做过?”
不然为何如此熟练。
“啊?”苏菱歌此时正在收拾满地狼藉,闻言没反应过来。
“………”
“不曾,王爷是第一个。”
回过神来,苏菱歌摇了摇头。
君默竹心底一松,转而好奇道:“你不怕吗?旁的女儿家,估计早便吓哭了吧。”哪儿还能给他找药包扎。
“民女很是六神无主。”想了想,苏菱歌谦虚道。
“哦?”君默竹挑眉。“为何本王看不出。”
“可能烛光太暗,叫王爷错过民女的惶恐了。”
苏菱歌收拾好,将带血的秽物全部打包放到一边道:“王爷走的时候记得将这些东西带走,民女实在是不知如何处理。”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沾染上旁的任何事。
谁知道君默竹为什么受伤,如今她救了他,若是以后被他的仇家知道迁怒于她多得不偿失,不如做的干净一些,不给自己留任何后患。
“嗯。”君默竹应了一声,那端坐于榻上的样子,如果不是脸色过于苍白,丝毫看不出受了伤。
屋内安静下来,苏菱歌站在一旁忽然有些局促,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