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反应，他细密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她推搡着他，却招来了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他一只手捉住她一双不安分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
“不要！”
沈玉宁身体一僵，声音很轻，语调中的紧张与慌乱却无法掩藏。
她的话也被他堵回了空腔里，连带着呼吸都被对掠夺，就像两人关系，就像她的人生，只能由他支配。
沈玉宁羞耻得脸色通红，眼底蓄起了泪光，他明明……都快订婚了，还不肯放过她。
“阿湛，沈玉宁，你们在哪儿？”
不远处，顾若的声音传了过来。
祁湛动作一顿，就在沈玉宁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他却在她唇上报复性的咬了一下，接着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就像是要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顾若疼得身体都在发抖，却隐忍着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祁湛在她肩膀上足足咬了一分钟，才停下来，抬眸看向她。
“沈玉宁，你我之间，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他眼底带着天生的凉薄，一字一句都戳着沈玉宁的心窝。
“以后，别再忤逆我。”
他说完，松开了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你不怕么？”沈玉宁身体软了下去，将自己隐于黑暗之中，压低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你马上就要订婚了。”
祁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声道：“今晚，十二点。”
看着祁湛转身离开的背影，沈玉宁想要拒绝，可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她把自己卖给他了，六年前，就已经卖给他了。
她不属于自己，她没有权利拒绝，六年前的那场交易，让她没有资格在他跟前说一个不字。
可他明明就要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他难道不应该彻底跟她划清界限吗？
不远处，再次传来了顾若的声音。
“阿湛，你刚刚去哪儿了？”
“厕所。”
“沈玉宁呢？”
“有事，先回去了。”
“哦，”顾若颇为愧疚的说道：“本来说好今天送她回去了，没想到不仅没能送她回家，还耽误了她回家的时间，实在是太抱歉了。”
“不必抱歉。”
“啊？”
“明日再送她，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