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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弹玻璃发出脆响,在他眉心的高度,一个小小的练习弹卡在防弹玻璃中,以弹孔为中心,炸裂开一条条蛛丝般诡谲的细缝。
“走火了。”她是这么说,可是他一个字都不信。
要是没有那块玻璃,里面那条美女蛇,早就咬死了他!
蒋军现在都记得当时那种全身汗毛倒立,头皮发紧的感觉。
枪只是卸了保险栓,他还有反悔求饶的机会。
“九小姐,有话好好说,哪有人不怕死的呢,我和顾总的谈话失败了,可我们俩还是能继续谈生意的,不知道这枪是走什么路子拿到手的,希望你能帮帮忙,引条路。”
蒋军贪生也贪财,他深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秦酒和顾承远夫妻不和闹掰了,可是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那种什么都没有拿到净身出户的善人。
她的前夫是最大的运输商,水陆空都有涉猎,还有固定的暗路运输线,她能带一把枪,就能带无数把。
只要她能借那条路子给自己走走,有的是钱可赚。
秦酒眼珠子一转,枪食指勾着枪一晃,把它收回了包里:“你要是早晓得我的面子比顾承远大,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该打、该打。”
蒋军见她收了枪,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涎着脸卖笑,手往自己头上砸了几下。
秦酒看了眼,觉得这场景实在是丑的眼睛疼,叫停了他:“好了,我先把弟弟带走,剩下的事晚点和你联络。”
秦少杰嘴里的白布团被扯出来的时候秦酒才发现那是一双泛着黄的旧袜子,面对像狗一样爬过来的的秦少杰,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可还是没有躲过去,被他结结实实的抱住了腿。
“姐、姐姐、姐——”他哭得声嘶力竭,秦酒忍着不适接过叶老递过来的手帕,貌似怜爱的给他擦着头上的血迹:“少杰,来,跟姐姐回去。”
身后的保镖架起秦少杰往外走,秦酒把脏兮兮的帕子扔进垃圾桶里,那个傻弟弟还等着她跟上,明知道她喜净非得抱过来撒娇,叶老及时拦住了他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安慰道:“小少爷受苦了。”
叶老的双臂和铁钳似的牢牢缚住他,不让他靠近秦酒,嘴里却说着慈爱的话语不断轻声安慰。
秦酒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