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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纳尔的面,我没有再说什么,回去的路上我缩在甲板的角落里,头顶上还是绚烂的极光。
我一直相信这么美丽的天空上面一定有神,但我的话神怎么没听见呢?
顾星熠收拾行李的时候问我:“你回去吗?”
“傅泳泗帮我们订了一个星期的度假屋,房费不可以退。”
他扣好皮箱的搭扣起身简短地跟我说:“好,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玩的开心。”
然后,他就提着皮箱从我身边走到了门口。
这个场景如些熟悉,跟新婚夜那天几乎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的身影走出了大门,跟着追了出去。
在如同童话世界一般美丽的天空下,顾星熠的背影仍然那么决绝。
他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然后车子开走了。
纳尔带了一个本地的护士罗茜来陪我,她不会说中文,也不会说英文,她说的是冰岛语,纳尔告诉我冰岛语是古挪威语,非常冷门。
纳尔在的时候还能帮我们翻译,但他晚上回去了,我和罗茜就鸡同鸭讲。
我说的话她听不懂,她说的话我听不懂。
她住在隔壁顾星熠住过的房间,临睡前我接到顾星熠的短信,只有四个字:“上飞机了。”
他多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讲。
也许,他心里也清楚溫采音是装的,他刚好以此找了个借口回去。
他只答应陪我来冰岛,但没说会一直陪着我。
我的蜜月,只有我一个人。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傅泳泗咬牙切齿地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我看到了顾星熠?”
“溫采音吐血。”
“她吐什么血?她已经出院了!她的主治大夫獐头鼠目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和她串通好的,溫采音是装的!”
我没说话,趴在栏杆上看着湛蓝的天空。
“喂?韵初?你在干什么?”
“看天空。”
“天空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觉得,我能看什么?”
傅泳泗顿了一下:“顾星熠把溫采音接出院了,不知道去哪了。”
“算了。”我意兴阑珊。
“傅韵初,你不会是认输了吧?”傅泳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忽然,我听到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