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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午饭时,他便多喝了几杯,说是雨天应景,喝茶饮酒都是上乘之作。
酒足饭饱,他便哼着小曲儿歪歪扭扭,走街串巷,借着欣赏雨中北城,来到了烟花里的入口。
薄雾淡雨,浅风和声,烟花里的春意楼在落寞中与雨邂逅。
略显苍凉。
春意楼边上,云裳坊,是一烟花里较为奇特的花楼。
除了姑娘,除了舞曲,还有专门培训姑娘的研习班,更有水墨霜花成衣间。
细雨中,云裳坊的研习班内,传来姑娘们的逗笑声。
朱竹宇嘴角荡涟漪,身形如飞燕,往云裳坊全速前进。
彼时,坐在学堂发呆的朱竹赟,忽然被同窗滕州打断,一把推开他:“滚开!”
“不愧是朱家二少爷,人不大,脾气很大,就像他爹,看着本事不大,排场倒是很大!”滕州本是好意跟他打招呼,他却来了一个面如棺材板,吃亏肯定要还回去。
没想到平时都能接受的玩笑,今儿这位二少爷不乐意了。
当即起身要与他干仗。
你推我搡中,两人就扭到学堂门口。
“你这个无耻小人!说不过我就开打。”胖嘟嘟的滕州,因为生气,两腮不断晃动。
惹来朱竹赟一阵大笑。
“不许笑!”滕州扑过去。
朱竹赟却掉头就跑:“抓我啊!哦哦~虚肉太多,抓不到!”
“你等着~抓到你就死定了!”滕州抬脚就追。
两个巷道转过后,朱竹赟和滕州嬉皮笑脸地边走边聊。
“我刚才演的不错吧?”滕州的胖脸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滕州!你听说没?”朱竹赟的注意力已经换到别的地方。
“什么?”滕州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口。
“春意楼的玉芳菲死了!”朱竹赟不无惋惜地说,“玉芳菲啊!艳冠群芳,舞技高超,琴术一流,我还打算在休假之时,去听她的课,结果人就这样没了。”
“云裳坊的乐理课?”滕州问。
“是的!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你胖成何物了?”朱竹赟伸手去抢绿豆糕。
却被滕州看穿他出手的轨迹,绕了一圈直接把绿豆糕扔进嘴里,抓紧时间嚼了几下,生怕被朱竹赟再给从嘴里抠出去。
上次两人抢最后一只枣,扔进嘴里了没来得及嚼,被他按住从嘴里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