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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瞬间惨白如纸,提步就要朝外跑去,却在经过江殊身边时被拉住。
“你要干什么去?”
宁依棠挣扎着想要甩开江殊的手,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我要回家!”
江殊脸色猛的一沉,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许。”
宁依棠震惊的看着江殊:“为什么?”
江殊一脸冷漠:“你现在怀有身孕,不适合到处乱跑,更何况宁府刚刚……”
江殊没有说出那两个字,看向管家:“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允许,夫人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是。”
宁依棠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浑身都在颤抖。
“江殊,那是我亲嫂嫂,是从小如母亲般照顾我长大的嫂嫂啊!”
长兄如父,长嫂入母。
她自幼失怙,是兄嫂将她拉扯大。
她当初嫁入高门,嫂嫂更是咬牙用一半家财为她做嫁妆撑腰。
话落,一滴泪砸在江殊手背上。
江殊被烫的心一慌,但还是斥道:“带夫人下去!”
忽然,宁依棠整个人猛的一缩。
腹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裙子上渗出血迹!
江殊脸色立变,马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请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在为宁依棠施针。
半响,太医收手行礼。
“将军放心,孩子已经保住了。”
江殊立即松了口气,只听太医又继续说:“但夫人的胎像有些不稳,万不可再受刺激,否则会有滑胎危险。”
江殊目光一紧:“知道了,多谢太医。”
太医走后,江母过来探望。
江殊把太医的话都转述给了江母。
江母听完,冷哼一声:“都说出嫁从夫,可她却始终想着宁家,只怕当年嫁进来就没安好心。”
江殊没有反驳。
“一介商贾之女,又如此不识大体,怎么管好这么大一个家!等雨柔进了门,掌家之权,就不要再交给宁依棠了。”
江殊朝床上昏睡的宁依棠看了眼,声音听不出情绪:“是,全听母亲安排。”
次日。
宁依棠被禁足在雾雨轩,就连桑枝也出不去。
她坐在桌前,从天黑挨到天亮。
太阳照进屋内,外面逐渐也变得热闹起来。
直到午时后,外面才安静了下来。
桑枝满脸心疼:“夫人,表小姐进门了。”
宁依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