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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青山县城的北边住的都是一些穷苦之人,死的人叫王五,是个拉车的,前两天跑了一趟成都府,刚回来就病了,本以为是小小的风寒,没想到拖了几日,今日竟病死了。
王五的妻子是个长相一般的妇人,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三人趴在王五身上放声大哭,任谁劝都不听。
梁运匆匆赶来,看了一眼王五,去和旁边的几个大夫商议,待确定了确实是瘟疫后,神色凝重。
唤来县衙文书,道:“你现在就修书一封,将我们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沿着王五经过的县府,一路将信递过去,尤其是成都府,一定要尽快将信送到。”
将送信只事安排妥帖之后,接着道:“准备一隔离地,将与王五接触过的人先放到隔离地观察,城北之人若无特殊事情不许走动,张贴告示,告诫大家最好待在家里,若是发现身边有人有异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县衙。”
说完,梁运转身,对着几位大夫作揖道:“这几日,还望几位辛苦些,青山县的未来,就靠几位了。”
几位大夫看梁运如此谦虚,做事颇有条理,纹丝不乱,心里定了几分,道:“大人放心,我们在青山县待了一辈子,青山县就是我们家,哪有不尽力的道理!”
处理完这些事,回到县衙,已是深夜,梁运累急,和衣而睡。
温家的小院,围坐着几个妇人,说的热火朝天,内容不外乎是说锦娘好福气,刚离了秀才,转眼就找了个举人,锦娘听着泡着醋的话,静默不语。
原身的温锦娘是个目不识丁,性子怯懦的主儿,整日里除了绣花就是做饭,锦娘穿越过来以后,想着能不能将原身的绣花技能学会,无奈,她天生不是绣花的料,绣的鸳鸯看不出形状,绣的花儿像野草,魏氏看了,也不叫她绣了,乖乖等着嫁人就好了。
门外,温老爹一脸颓丧的回来,几个妇人看情况不对,纷纷离开。
“他爹。这又是怎么了?”魏氏一摇一摆走过来,鲜艳的小樱桃摆满了桌子。
温全顺手拿起桌上的樱桃,一下子塞进嘴里,不料竟是酸的,龇牙咧嘴吐了出来,道:“连一个樱桃都跟我作对,今日县城里死了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