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问到什么，他答不上来，还能有人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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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气氛更加严肃，高层们已经严阵以待。
霍明安心里烦躁，踏入会议室的门，当接触到落地窗前的男人的眼神时，打了个寒颤，恭敬低头，“小......霍总。”
主位后是巨大的落地窗，霍晏辞坐着，就像冬天万物凋敝时披满白霜的树，没有温度。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董事们个个僵着脖子，手心满是汗水。
乔栀看到了很多熟面孔，都是来自霍家的人，很多甚至是霍晏辞的长辈。
她抿唇笑了一下，抬头瞥到霍晏辞的眼神，古井无波。
果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
霍明安脸色煞白的寻了个位置坐下，有些后悔昨晚过度放纵。
“啪嗒。”
一份档案被放在了桌上，档案内是数不清的私人开销的发票。
这些发票里的数据上到豪车，别墅，下到家具，地毯，可谓面面俱到。
这是董事们干的，他们将自己的所有私人开销，全都走了公账。
“解释？”
霍晏辞抬眼，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落在霍明安身上。
霍明安的脸色更白了，“霍总，我......”
他更后悔昨晚太过沉迷乔楚楚，导致今天来迟，成为“重点关照”对象。
他的心跳如重鼓捶捶，最后只能咬牙，“是我一时糊涂。”
郊外那栋别墅，是他买给乔楚楚的，走了公账。
霍晏辞轻笑，指尖在黑色大理石桌面点了点，漫不经心，“买给谁的？”
这话宛如一个巴掌，扇得霍明安脸上火辣辣的。
现场这么多霍家人，他自然不敢承认自己出轨。
“我未婚妻。”
乔栀站在他身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这是又给乔楚楚当了靶子。
霍晏辞垂眼，慵懒沉寂，“是么，那便算我送给侄媳的礼物。”
他将背往后一靠，清凌凌的阖眼，“下不为例。”
这话不只是说给霍明安听。
现场的气氛更凝滞了，可惜有霍晏辞在华尔街的天才之名，没人敢在他坐镇的第一天就硬碰硬。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董事们脸色难看的出去。
乔栀知道霍明安向来不会注意她，所以走在最后一位。
而霍晏辞依旧坐在窗边，看到她关上门，踩着高跟鞋小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