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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戏水的照片,他还围着浴袍下水的,该露的部位一点没露,按照目前的状况发展,最后冯斯年没出轨,我说不定先被他玩死了。
我有些扛不住了,我准备向他缴械投降的一刻,房间的门铃忽然响起,我瞬间又被**得清醒过来。我不能投降,冯斯年虽然没损失什么,我动机不纯的蓄谋却是真刀真枪,他但凡定力不强,半壁身家就赔了,我踩了他的逆鳞,他未必肯放我一马。
与其由他处置,不如我撞一回南墙。
我说,“冯先生信与不信,我都坦坦荡荡。”
冯斯年注视了我好半晌,不紧不慢松开手,“去开门。”
我打开房门,外面过道站立着一个年轻男人,是中午在天汇洗浴中心向冯斯年汇报林宗易公司情况的那名男子。
我让开一条路,男人看了我一眼,“多谢。”
他走进房间,“冯董,会议室安排好了,高层也一一通知了。”
冯斯年起身,从衣柜内取出一件白色的商务装,他挑选了两款浅色系的领带在镜子前试戴,“哪款合适。”
我走上前,拿起蓝白条纹的那款,“这条。”
他淡淡嗯,站在我面前,“系上次的领结。”
我伸手接过,规规矩矩环绕打结,没有再趁机抚摸他喉结,冯斯年凝视片刻,低声点评,“安分了不少。”
我系完退后一步,“冯先生,系好了。”
他没说话,径直走出房间。
半小时之后,我也抵达会议室,几名滨城分部的高管在做述职报告,我走到冯斯年旁边,在他身后的椅子落座,记录会议提要。
位于冯斯年左侧第一席位的高管起立说,“与索文集团争夺万利的收购权,我认为很激进。”
我看向发言的男人,他桌上的标牌是华京分部总经理纪维钧。
标准的商人气质,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乍一瞧很斯文,冯斯年也看向他,“我从未和索文集团竞争,先看中万利的是华京。”
纪维钧说,“先后顺序不是企业战争中定输赢的因素。林宗易在滨城的人脉比我们广,接触万利优势更大,索文去年年初上市,一年的时间里,林宗易主导的收购案无一桩失败,他瞄准了万利必然是有备而来,我建议不要缠斗,华京的胜算不大。”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