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姜长墨走了进来，见小鱼乖乖坐在那里，微微挑眉。
“爸爸。”小鱼看到他，也立刻朝他跑了过来，往他怀里一扑，同时手快速往他兜里塞了个东西，朝他悄悄眨了眨眼。
姜长墨略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配合地抱住她，“不用了，我们先走了。”
闻言，姜瑞脸上笑意更深，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留一会儿了？”
话是这么说，但却伸手帮他们拉开了门，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姜长墨又不傻，看得出来，只不过没戳穿而已。
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眸光微顿，看来小丫头会来到这里，也未必就是没有缘由的。
“不用送了。”他淡声道，说完，直接大步离开。
一路无言，抱着小鱼来到酒店，姜长墨扫了眼助理，说：“你去忙吧，不用进来。”
“是。”
等门关上后，姜长墨立刻把小鱼放到了一旁，把她刚才在姜瑞家塞到他衣服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见竟是张符纸，顿时眉头蹙起，扔到一旁，“说吧，怎么回事。”
小鱼看了眼他的腿，想继续坐。
抬头看了看他的冷脸，她识趣地没有凑过去，把符纸拆开，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是一根头发。
姜长墨拧着眉头问道：“你进那个房间，就是为了拿它？”
小鱼点了点头，又疑惑道：“爸爸怎么知道我去那个房间了？”
他们看到的明明是她进了儿童房。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然她为什么突然要上楼，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那个房间，也不清楚她身上为什么没有姜瑞身上的檀香。
但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去了。
他看着她，猜测道：“姜瑞在里面供奉了什么东西？”
小鱼使劲点着头，崇拜地看着他，“爸爸好聪明！”
说着，她指着符纸里的头发说：“这是爸爸的头发。”
他的？
姜长墨诧异，看了眼，长度和颜色确实和他的很像。
他的目光落在底下的符纸上，“这是你画的？”
小鱼摇头，也看了过去，眼神发寒，“这是坏蛋画的。”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暗红色的纹路，“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东西画符。”
她用的都是朱砂，驱邪避恶，而这张符用的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