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话来，只是尴尬地笑看着他，问道：“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沈黎川的视线闲闲地落在南筝脸上，嘴角微微扬了扬，像是在笑，可语气却没有起伏，“敬酒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分人。像王总这种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还是算了吧。”
南筝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是在为她解围，还是在奚落她。
房间里一片死寂，压抑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王总面色更加阴沉，站在桌前盯着沈黎川看了半晌，翕动着嘴唇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这话有点难听了吧？”
“会吗？”沈黎川把视线从南筝身上移到他身上，“我倒不知道，王总待人还挺双标的。”
这话他没说全，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分明是：你刚刚自己骂人骂得起劲，这会却觉得别人说话难听，显然是有些双重标准了。
想着多少算是合作伙伴，沈黎川会给自己留几分面子，可被他这么说了一通，王总气得脸都绿了，又不敢真的和他撕破脸，刚回过头想找南筝撒撒气，却又听见沈黎川说了一句：“敬酒是门学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借着当幌子占人便宜的。”
王总闻言，顿时气急，还没来得及看清南筝的表情，就忍不住回头望向沈黎川，准备和他理论一番。
可沈黎川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端起桌上的空酒杯，看着南筝，挑了挑眉，“南小姐，敬我一杯，不算过分吧？”
先前王总让南筝敬酒却被拒绝，沈黎川又来这么一出，这无异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把王总的脸打得啪啪响。
王总愣了一下，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无名火，他刚想开口骂人，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南小姐？
从这女人进来到现在，好像没人叫过她的名字吧？沈黎川怎么会知道……
到底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了不少年的老狐狸，顿时就明白过来，两人之前肯定是认识的。至于是什么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想想，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也无外乎就那么几种。
想到这里，王总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自己刚刚明目张胆地调戏她，还骂了她，沈黎川都看在眼里，他这不是找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