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宋沫沫思索了很久，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还没回答，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平静的一切。
宋沫沫披着周嘉垣的外套，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就见页面上显示着“小嫣同学”来电。
她心底一涩，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将手机递给周嘉垣。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周嘉垣有些着急：“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周嘉垣歉意地看着她：“我有事需要去处理，你打车回去，一个人不安全。”
“好。”
宋沫沫乖巧答应，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眼前不由得恍惚。
周先生如今真的不是她的了……
这附近根本没有出租车。
没办法，宋沫沫只能像初中时候一样，压着马路线，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路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宋沫沫这时才发现自己迷了路。
她从小就有轻微的空间认知障碍，本来以为年长后，会好一些，没想到加重了。
宋沫沫准备用导航回去，然而打开手机，她才发现手机早就没了电。
一时间，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深夜的临海市寂静得不像话，只听得见飘雪的声音。
宋沫沫只能往回走，希望能走回学校，可有空间认知障碍的人，只要遇到岔路便难抉择。
最后，她停留在了和周嘉垣分开的地方。
因为从前周嘉垣说过：“如果迷路就等在原地，我会来找你。”
然而这一等，就是第二天黎明。
吹了一夜风雪，宋沫沫连连咳嗽。
“你在这里坐了一夜？！”
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
宋沫沫僵硬地抬头，就见周嘉垣一身黑色风衣，不知何时来的。
她不想告诉他自己迷了路，转移话题：“她没事吧？”
周嘉垣没有回答，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走，回家。”
一路往家里走。
宋沫沫这才发现，原来家离自己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她的认知障碍这么严重了吗？
“你不是小孩子，往后不要胡闹。”周嘉垣拍着她头顶的落雪，责怪道。
宋沫沫感受着他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他。
“周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