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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人是你。”
“我后悔了。”理所当然的语气,听不出任何诚意。
阮幼宁走近,端起搁在桌上的水杯,朝着男人的脸,一泼而尽。
她什么话都不想说,眼前的男人真是无耻至极。
水顺着男人的脸,滴在衣服上,带着温度,湿了大片。他却没动怒,脸上甚至看不出什么情绪,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水珠。
他这个样子,反而更让人觉得害怕。
阮幼宁却不怕他,但却不想和他继续待下去,抬脚就要离开。
“留下来,陪我出席宴会。”男人的声音响起,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阮幼宁脚步没有停,轻嗤一声,继续往外面走。
“陆氏兄弟相争,我要是继续添把火,你说陆流的下场会不会很惨?”男人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随意地拨弄着手帕,浑身透着暗黑气息。
阮幼宁猛地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开口,“你威胁我?”
“或许。”答得随意,他已经不在乎了,威胁又如何,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好。
门距离她不到一尺,只要抬脚离开,她就能他划清距离,但是男人刚刚的话,就像是一团火,烤着她的良心,她不是他,做不到至旁人于不顾,转身走近,“我答应你出席宴会,但你必须答应不能伤害陆流。”
裴楚生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冷硬地开口,“裴太太,你要是聪明一点,现在就不该在我面前提他,这样只会让我更想对他下手。”
说完,裴楚生越过她离开。
“我和你一起出席今晚的宴会,代表着什么,你心里面清楚。你这样做,有考虑过阮依诺的感受?”女人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裴楚生停下脚步,嗤笑一声,“我原来倒是没发现你还关心她?”
阮幼宁不理会他的讽刺,她并不关心阮依诺,提她,不过试图借机阻止他,不想同他一起出席宴会。
但是,裴楚生的态度明确,没有回旋的余地,就算是放在心间上的白月光,他也不管不顾,丝毫不像是对待恋人该有的态度,或许,他原本就是个冷清冷血的人。
嘭地一声,门被大力的带上,外面稀稀疏疏传来一阵儿脚步声,紧接着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给你们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