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莘，刚才是张广涛找你啊？”
苏莘闭着眼睛想事情，没吱声。
王杏芳主动问话却也被下了脸子，也幸好是在夜里，脸上无光别人也看不见，但她旁边的宋小丽没忍住，嘀嘀咕咕的哼了声：“都成破布了还装什么清高呢。”
她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屋里寂静，大家又睡在同一个炕上，自然能听见。
王杏芳吓了一跳，赶紧扯了她一把，疯了吧，当着苏莘的面说这话？
她正清清嗓子想把这茬盖过去，宋小丽身上的被子直接被一阵大力扯得扔在地上。
俩人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苏莘冷冰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说谁是破布？”
天冷，又没有多少柴火，只是炕上暖和，屋里其实冷的很。
骤然被扯了被子，宋小丽冻得一激灵，气不打一处来：“苏莘你发什么疯？”
苏莘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你再说一遍，谁是破布？”
王杏芳赶紧爬起来点着煤油灯，就见宋小丽的被子直接被扔在地上，全是土，宋小丽怒气冲头：“我说的就是你，你个破布！”
她都气疯了，想扯着苏莘的被子也给她扔在地上，却被苏莘一把抓住了头发：“啊！苏莘你个贱女人！你有本事放开我！”
宋小丽尖叫一声，想厮打苏莘，下一刻，她就感觉一把冰冷的剪刀抵在她的脸上。
宋小丽吓得瞬间失声，王杏芳吓得脸色也变了：“苏、苏莘，你别乱来啊，你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
苏莘冷眼盯着被她抓着头发扯在面前的宋晓玲，声音冰冷的像是裹挟着腊月里的冰刀：
“破布？你和李连兵他儿子在苞米地里打啵亲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个破布？你勾村里年轻男人帮你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个破布？”
宋小丽脸色猛地一变，苏莘手里的剪刀在她脸上拍了拍：“看来我白天和你说的话你真是一点都没往脑子里记啊，你骂别人破布骂的这么顺口，要不要试试破相是什么滋味儿？”
“啊！”
宋小丽吓得抖成了筛子：“苏莘，苏莘你疯了？伤人是犯法的，我要去报告大队，我要去告公……啊！”
苏莘又是狠狠一拽她头疼，疼的宋小丽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她扯下来了：“去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