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被折磨着的女人，和他完全无关。
沈小姝见惯了谢湛的冷心冷情，心里倒是丝毫不觉得意外，白羽清却很是震惊，她恼怒的瞪着谢湛：“这是一条人命，你怎么如此轻贱？把人放下来。”
周围虽然人多，可安静，她这一声怒斥便格外响亮，沈小姝吃了一惊，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谢湛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像是生气了，沈小姝连忙躲到了假山后头，这两个人吵他们的，可千万别牵扯到自己身上。
不过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敢这么当众顶撞谢湛的人，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她心里替白羽清点了个蜡烛。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谢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虽然充满了克制，神色却还算平静，并没有要发作的样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我知道你心软，可这是侯府的规矩。”
沈小姝一愣，谢湛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然而这种程度对白羽清而言并不够，她看了眼又被扔进水里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若是要杀她，直接动手就是，何必如此折磨？”
沈小姝偷偷探出头来，看见谢湛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些，显然对白羽清的不依不饶有些不耐，他扭头看过来，本意是想看白羽清，可一抬眼先看见的却是假山后面探头探脑的人：“……”
他握了握拳，缓缓吐了口气才开口：”杀鸡儆猴，我以为你看的明白。“
沈小姝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虽然缩回了头，却仍旧竖着耳朵听两人吵架。
白羽清摇摇头，语气有些冷淡：“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放了她。”
谢湛没说话，但女人再次坠进了冰湖里，白羽清似乎彻底被激怒了：”谢湛，你若是再如此，我就离开了。“
沈小姝一愣，白羽清这是，在威胁谢湛吗？
谢湛这人吃软不吃硬，脾气上来也不是没有顶撞过皇上，好在那是亲舅舅，并没有怎么样，可现在……
谢湛声音霍的冷了下去：”你在威胁我？“
这话一出，本就安静的湖边越发针落可闻，傻子都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怒意。
然而白羽清仍旧没有松口：”我只是不想你草菅人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先把人放了。“
谢湛迟迟没开口，沈小姝有些好奇，难道这是气傻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