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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姐姐邬明月下葬的日子,她结婚三年的老公程令时,却希望死的是她。
邬乔对上他深邃的冷眸,喉间艰涩:“是啊,我也在想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她跟姐姐邬明月,是双胞胎姐妹。
生下来就一强一弱,姐姐从小到大都是全家宠爱的璀璨明珠,也是程令时的心头月光。
而她,双耳失聪,体弱多病,是全家最想抛弃的存在。
雨淅淅沥沥下着。
黑压压的人群中,邬乔被排在最边上,只能看到程令时亲手捧着姐姐的骨灰盒下墓。
按道理说,这只有丈夫亲人,才有资格。
程令时心里清楚,却仍这么做了。
邬乔比谁都明白,因为程令时想娶的妻子,一直都是姐姐。
葬礼结束后,程令时扶着泣不成声的邬母,走了过来。
邬乔挤过人群,想过去给母亲撑伞遮雨。
可就在她靠到母亲身边时,邬母突然抬起头,扬手就甩下一巴掌。
“啪——!”
巴掌打在脸上的瞬间,邬乔左耳的助听器被打落在草坪的泥泞里。
她足足愣了两秒,顾不上脸颊火辣的痛,右耳又听到邬母的泼骂声:
“为什么死的是我的满月,而不是你这个短命鬼?你才该死!”
这一举动,也惊动了其他亲戚,他们上前把邬母拉开安慰。
徒留下程令时,撑伞笔挺的站着,神情漠然的看着她的狼狈。
邬乔弯腰,把助听器捡起,紧紧攥在了手心。
即便她拼尽全力,想遮掩此刻自己的不堪,可在他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程令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没有任何感情:
“邬乔,你这样的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邬乔心一紧,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心里翻滚了无数遍的答案,呼之欲出。
可下一秒,她又看到程令时走近自己,微俯下身,在耳边用磁性低沉的声音,淡漠道:“邬乔,你要永远记得,满月是被你害死的!”
程令时的话如同寒冰利刺,凑不及防,刺得邬乔心口抽疼。
她眼眶渐红,手蜷的发白。
邬明月是在去学校给她送雨伞的路上,意外因车祸去世。
而找所有人眼里这场意外的罪孽,成了她。
邬乔攥助听器的手,一寸寸收紧:“是啊,我是祸害,可又能怎么办呢?她活不过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