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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得连她自己都觉得生硬,时渊凝视着她没说话,黑眸深得像无法丈量的深渊。
“这上面玉的质地,跟灵涧镜有关。”清冷的嗓音从他喉咙间溢出,像山间小溪撞击石头发出的声音一样悦耳,“我曾经看过灵涧镜的画像,上面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玉,跟这块玉的质地一样,中间是有红色的,像是从里面渗出血来。”
任榕溪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玉佩,还真的跟时渊说的一模一样,在玉佩中间有个红心点,“它是沿着脉络出去的。”
“嗯,这是先皇之物,想必跟灵涧镜是出自同处。”
“这么说它也有穿越时空的作用?”任榕溪想到回去,忽然间有些失落,因为回去就不能跟时渊这么朝夕相处,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
这个欧阳子竣,没事来什么云海阁找麻烦!这下倒好,生生整出个玉佩出来,简直是在搞事情嘛!
时渊拿着玉佩,圆润的指尖贴在玉佩上,指腹摩擦着图腾的纹路,摇头,“不清楚。”
任榕溪听到这三个字,暗自松了口气,随后想到什么,灵动的大眼睛忽然溢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既然不清楚,那这块玉佩就还给那个欧阳子竣,拿人家的东西总归来说不大好,是不是?”
时渊把玉佩收纳掌心,并不打算归还,“这玉佩我不打算还给他,东西是你送 的,你亲自跟他解释,我不管。”
耳边听到时渊还算留着那块玉佩,任榕溪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讲话磕绊:“这不是我送的,这是原主送的,你都没看到,他都快哭了。”
时渊看穿她真实的想法,沉默地凝视着面前这张心虚的小脸,眼神逐渐阴沉起来,“任榕溪,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走,想要继续留在湘国?”
“我,我哪有。”任榕溪被他的眼神顶到心慌,干脆转身,指尖一根根拂过琴弦,一室琴音。
就算有,那也是暂时的,等我们培养出感情之后,再离开也不迟啊。
时渊也不揭穿她,淡淡道:“没有最好,你要记住,这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讲的是丛林法则,一不留神,你的小命就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