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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呢。
太贱了。
刚一掀开,外头冷冷的风便呼呼的灌进来,夹杂着暴雨的水点混成一处,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你知道,人在这种暴雨中有时候头都抬不起来,就像洗澡时垂着头等花洒的水一点点浇灌到身体的每一处一样脑残。
天是完全的阴下来了,洛阳抬起头看天,暴雨将视线几乎完全遮挡,不过还是能隐约看到头顶大片的黑暗。
他第一个跳出去,稍微看了一下,看到周围一棵又一棵的树,看它们和他们一样站在雨中受刑,而前面有棵树被砍断了,年轮被雨水打湿,他朝着上山的路看去,仿佛还能看到刚刚上山时候他在车上冲着这棵树的推理。
他把俩人给拉了上来,随后盖住了木盖子,常乐窝着腰,面朝地面,用自己的后背挡住雨,好让他怀里面刚刚从尸体上翻找出来的证物能最大程度的保存在里面,随后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那被砍掉的槐树仅剩下的树桩。
这附近,湿漉漉的土壤上槐花到处都是,密道里的那瓣槐花就是从这里采上来的。
“出口,出口竟然在这里……当时真该拂你的愿,好好查查这棵树。”
因为雨的缘故,常乐得大喊才能让洛阳听到他的话。
林中雪看着这棵被砍掉的树,想起了当时她和洛阳一起淋雨去看那棵树的时候,当时她还满腹埋怨,虽然找到了树上的文字,但在她心里那仍旧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却被一道密道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莫非他早在一开始就想到了?不可能……密道也是刚刚发现的,那个时候他还只是猜测。
一种近乎于野兽的嗅觉,夸张的就像海里的鲨鱼能闻到老远的一滴血液的味道。
俩人正感叹着,却看到洛阳站在雨里一动不动,像是傻了一样。
“喂!赶紧回别墅吧!不然的话我保不住这些证物了!”常乐扯,开嗓子大喊,纵使他是短发,可也早就没了形象,狼狈的像落在汤里的公鸡。
洛阳没回话,愣着像是死了一样。
“没事吧?”林中雪一甩手就要往前走,可就在这时候,积压在天空中浓密的乌云耸耸上扬又下坠,像是一锅煲好放在火炉上的浓汤一样沸腾。
这才四月啊,她在心里念叨着。
霹雳!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