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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由做事,有荆轲刺秦王的勇气,却不会学荆轲带一个临阵色变的秦舞阳。
不多时,有个叫林子的年轻人轻声禀报了一句。
“查清楚了……”
“李侠,母亲过世,其父李墉,曾任余杭县主簿,四年前因罪罢官。家中出了一妾刘氏,在没别的亲眷……”
聂仲由问道:“李墉人呢?儿子出这么大事连个人影都不见?”
“巧了,昨夜李家失火了,李墉以及他的妾室刘氏都不见了。”
“失火了?呵呵,又是那帮文官搞的鬼吧。”
聂仲由冷峻的面容上浮起一丝讥笑,吩咐道:“去把手令拿出来,这小子,我用了。”
“会不会得罪谁?”
“我会怕吗?但这一去生死难料,李侠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让那些人慢慢猜,猜个够吧。”
“不过,说起来也没判错,这家伙才多大年纪,都杀三个人了……”
~~
“咔”的一声响,林子拿镣铐把李侠铐起来。
一条铐住双手、一条铐住双脚,限制活动的幅度。
牺牲了这部分的自由之后,李侠得到了另一部分的自由。
他走出了牢房。
这里是古时的钱塘县,也就是杭州市的上城区。
放眼望去,江南风韵,满目繁华……
聂仲由带着李侠约摸走了一刻钟,进了吴山脚下的一间宅院。
进了其中一间屋子,聂仲由从怀中拿出两块炊饼递给他,道:
“你在这等两天,两天后我们出发。”
李侠吃着炊饼,手上的铁链叮铛作响。
“好,你告诉我任务细节,我尽力完成,之后你放我自由。”
聂仲由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你爹在我手上。”
李侠沉默了一下。
聂仲由道:“你如果违背我的命令,你爹就会死。”
“不必这样,我很讲信用。”
李侠道,“你给我活命,我替你卖命做一件事。”
聂仲由就像是听不懂人话,又道:“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为何得罪孙家,也不想知道。
但你心里很清楚,这次若没有我,你们父子俩必死无疑。”
李侠把“孙家”这个字眼记在心里,思考着如果见到那位父亲,要如何应对。
聂仲由一通威胁,见李侠竟然没有提出要见李墉一面,微觉诧异。
他对李侠的评价又添了一条,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