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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闲来无聊干脆教金粿与银杏两人做些瑜伽。古代没有什么消遣的活动,而她现在的身份又是已婚少妇,不能轻易抛头露面。
除却每日去穆夫人那陪她唠家常,回听风院后也只能听金粿与银杏说话解闷。
一开始金粿与银杏都是有些抵触瑜伽这种看起来奇怪的运动,但架不住自家小姐的热情。渐渐地两人觉得练习瑜伽后,四肢都舒展放松了,很是舒坦。
不仅如此,沈棠这项奇怪的运动也惹来其余院子丫鬟的好奇,也自然传入了陆景沉耳中。
对此,陆景沉想了想,招来砚池注意着听风院的一举一动。毕竟沈棠这女人,近来有些不对劲,所谓事态反常必有妖,不可不防。
一日,沈棠正捧着手炉围在炭盆前烤火,金粿递来一封书信。原是沈棠的手帕交年景约她会面,根据原主的记忆,年景是同沈棠秉性相投且志同道合的好友。
年景亦是嫁作商人妇,不过其夫君沉迷酒色无法自拔,夫妻俩情感并不和睦,甚至是貌合神离。
翌日,沈棠打扮稳妥,来到与年景约定的酒楼,在酒楼伙计热情的引路下,去了二楼雅阁,推门而入。
但屋子里却不是年景,而是一个身着青布袄子的男子。
沈棠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真是有意思,她险些忘了还有眼前这一号男人的存在。
这个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名叫隆林,是个落魄不得志的书生。至于他为何出现在这儿,原因只有一个。
前些日子沈棠向年景抱怨陆景沉此人性格清冷对她不屑一顾,自己虽是嫁人却如同守活寡。
年景听者有意,带着沈棠去寺庙烧香拜佛巧遇了书生隆林。
这隆林相貌清秀,又是说的一嘴的甜言蜜语,很快沈棠就被哄得心猿意马。
但两人始终没有戳破那一层薄纱纸,依旧是恪守礼节。
今日隆林出现在自己与年景约定的地点,只怕是来者不善。
隆林呆愣的盯着靠在房门处的女子,支吾了半晌,“你,你......”
“我什么我,你认不出我了?”沈棠似笑非笑地道。
隆林何曾见过沈棠这幅模样,女子身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披着织锦镶毛斗篷。杏目微微眯着,目光却不是他熟稔的痴迷神色,而是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