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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自己嫁?!”
裴诗婉咬住下唇,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无助地看向裴蹇。
裴蹇狭长的双眼寒光凛凛,目光冰冷得极端无情,他勃然大怒,咆哮吼道:“裴诗安,不要阴阳怪气地同你长姐说话!我话就撂在这里,要是你不点头,我便要了你娘楚氏的命!我再问你一句,你嫁还是不嫁?!”
裴诗安抬眼看着裴蹇,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划过晶莹的泪珠。
但凡父亲给予自己一点疼爱,前世她又怎会落到不得好死的下场?因为从未得到过父亲的怜惜,所以才会把段臻的虚情假意当成至宝捧在手心。
裴诗安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我嫁!”
放着王妃不做,难道还要继续在相府当狗?
裴诗安再次重复:“我嫁。”
裴蹇得到裴诗安的回答,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大姐。”裴诗安叫住裴诗婉,声如碎玉。
海棠红的叠云锦动了动,裴诗婉亭亭如一簇牡丹玉立在裴诗安面前,脸上掩饰不住小人得志的笑意:“七妹可是有什么遗言?”
拥有一张美丽的脸孔,就连尖酸刻薄都是那么动人心弦,所以才会被捧在手心吧?
裴诗安心里发苦,面上却十分平静:“是你让段臻接近我的?”
“你都知道了?”裴诗婉笑容一顿,随即恢复如常,“不过你知道又怎样?没人会相信你,这个家里,我才是备受宠爱的大小姐,而你,地位连我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裴诗安依旧面无表情:“为什么?”
裴诗婉美丽的面孔有些狰狞道:“小时候,太子表哥每次来相府都喜欢找你,你说,为什么呢?”
“原来如此。”裴诗安笑了,裹霜挟玉。
下一刹那,她抓起枕头,对着裴诗婉的头猛地一记,裴诗婉触不及防,登时被打翻在地,发髻散乱,形容凄惨。
裴诗安迅速地骑在裴诗婉身上,拽紧裴诗婉的头发,又狠狠地甩了几巴掌,掐住她的脖子字句铿锵地道:“大姐,从今往后,只要我活着一天,必定与你不死不休,凡是你中意的东西,我都会让它化为云烟,你的余生,将只有风雨萧瑟的凄惨!”
裴诗婉气得大叫,裴诗安脱下袜子塞进她的嘴里:“我奉劝你忍着!我不怕受到责罚,但你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