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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气极反笑,面色阴鸷,像来索命的白无常。
「念你祖宗!」简直成了宫中身残志坚的典范。
因为就在前天,我偷偷把药倒进花瓶的事被暴君发现了。
「你当孤跟你一样蠢?这么大的药味孤闻不到吗?」
陛下暴跳如雷,现在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哪。
就算现在他在御书房听几个白胡子大臣进谏国家大事,我也要坐在旁边,拿几张白纸练字。
「陛下!此女大逆不道,竟敢涂画陛下名讳!其心可诛啊!」
室内一阵沉静,我后知后觉地抬头,大臣的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好像是在说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暴君,这几个字可是他让我写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他正站在我身后,紧皱眉头看我的画,「你这画的什么玩意?」
我举起来给他看,「是龙。」
暴君差点把脸扎进纸里,「这是龙?!」
「孤从他们嘴上拔根胡子扔地上都比你画的像。」
白胡子们:「……」
……呜呜呜皇帝可不可以不长嘴啊!
我委委屈屈地把画藏起来。
暴君沉默一会儿,似乎更生气了,「看什么看?孤让她写的,你们有意见?」
「没有。」几人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道。
呜呜呜呜下次不送葡萄了直接送籽……
现在我每次回去睡觉的时候都心惊胆战,因为识字慢慢多起来之后,我发现这个地方,叫凤仪宫。
就很宠妃的一个名字。
我愁眉苦脸地喝完最后一碗药,暴君顺手塞我嘴里半颗莲子糖。
我砸吧砸吧嘴,「为什么今天只有半颗?」
「因为你喝药的时候一张死人脸。」
虽然暴君此刻面无表情,也不怎么像活人。
我皮笑肉不笑,龇牙咧嘴挣扎道:「那我补上成吗?」
暴君却被戳中了奇怪的笑点,忽地一乐,
「成。」
另外半颗莲子糖如我所愿被塞进嘴里。
暴君叫司马疾。
但是没人敢念这个名字。
所以我最近才知道。
我抄了很多很多遍,司马还好,疾真的有点难写。
怪不得之前陛下说念我祖宗,每次写的时候我都像见了祖宗。
「……」暴君面色阴晴不定,我跪坐在矮桌前紧张地咬笔杆子。
这张卷子这么长吗!他已经看了有两刻钟啦!
可我写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