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在这里？
周围都是审视的目光，是他讨厌的。
和沈悦柠在大众视线内搭上关系，是他讨厌的。
江夜寒用力摁了摁自己的山根。
好烦。
所幸，江夜寒没等多久，沈悦柠就杀青了。
她好像人缘还可以，杀青的时候，有很多人送小礼物。沈悦柠也一一回礼。还不忘给其他的工作人员也准备一份。
沈悦柠被围在人群中间，离得远，但江夜寒看得分明。刚刚和她对戏的男演员送了她几朵玫瑰花，人群立马开始起哄。关键是沈悦柠还给他回礼了！
江夜寒觉得自己要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烦躁。
“沈悦柠，你还回不回家了！”
“啊！来了来了！”
沈悦柠应着，和黄深深两个人抱了一堆礼物跑过来。
江夜寒伸手要帮她拿，被她侧身不着痕迹得避开了。
她说：“我开车来的。江老师你就开车走前面，我们开车跟后面就好了。”
这下江夜寒是真的有点恼了。
“随便你！”
他甩了袖子就走。
沈悦柠在后面看着暗自骂了沈瑾两句。
人家不乐意，干嘛叫他来接！
沈悦柠真的没有跟上来，而是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赵成礼看着自家老板阴沉的脸都不敢说话。
“赵成礼。”
“啊？”
“去把沈悦柠送给那个男演员的礼物拿回来！”
“啊？！”
赵成礼硬着头皮，编了个他都不相信的借口，把沈悦柠的礼物要回来了。好在对方也很大方，好像并不想要这个礼物。
江夜寒捏着那个礼物盒子。
深深地觉得自己有病，且病得不轻。
他叹了一口气，手指覆上礼盒盖子的时候忽然有些紧张。
会是什么？
情书？
不会，沈悦柠不是那么正常的人。
按照沈悦柠追人的性格。
避孕套？！
江夜寒胸腔顿时腾起火，猛地打开盒子。
看到里面静静得躺着三把钥匙。
“……”什么意思？
江夜寒把钥匙拿出来，仔细看了看。
外观上，没什么特别。
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材质上，也没什么特别。
确实是普通的三把钥匙。
“送钥匙是什么意思？”
赵成礼看着钥匙，愣了三秒，嘎嘎乐了。
“看不出来，沈小姐这么懂梗。我还以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