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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顾夜恒夜间的的突然到访。
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只为了支开她……
她如木偶般愣在原地许久,直至夜凉如水,方才如梦惊醒。
而此时的正玄殿殿内,灯火通明,亮得令牧浅歌心惊。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牧浅歌定定看着,手不自觉抚上心口,那处疼得让她无法呼吸。
这一坐,就是一夜。
直至清晨,顾夜恒终于出来。
牧浅歌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翻身下墙,行至他面前。
顾夜恒一顿,皱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很想问慕容烟的事,但也深知自己不配,只能逼自己回道:“奴来向爷禀告李越一事。”
“如何?”
牧浅歌弯下身子:“此人被藏得很深,只打听到他之前曾在京都显赫家中当差。”
说完这些,她想到昨天的封后大典,哑声再问:“皇上要我在这段时间去福州,是怕奴耽误封后大典吗?”
顾夜恒冷眸微眯:“这是你该问的吗?”
周遭空气顿时冷了三分。
牧浅歌立时跪下:“是奴多嘴。”
“自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
话落,顾夜恒脚步匆匆,离了正玄殿。
……
受完三十大板,牧浅歌强撑着力气从慎刑司走出。
怎想回别院时,偏偏如此凑巧,撞见了顾夜恒和慕容烟。
牧浅歌看出顾夜恒眼底的不耐,刚想另寻方向离开。
倒是慕容烟一眼看见她,不禁好奇地走来:“这姑娘本宫瞧着倒是有些眼熟,颇像先皇画像中的俪妃呢。”
牧浅歌一瞬沉默,不禁抬眼看向顾夜恒,他显然没有要出言解释的意思。
她只好恭敬道:“皇后娘娘认错人了,奴只是宫中婢子。”
在她怔松间,只听慕容烟好奇问道:“只是你身为奴婢,为何见到本宫也不行礼呢?”
牧浅歌秀眉紧拧,不曾动弹。
顾夜恒眼风扫向她,目带威压:“你还不跪下?”
只是一眼,已让她站立不稳。
影卫一生只跪一人,若是跪下,此中深意,顾夜恒不会不知。
她看向顾夜恒,强撑情绪:“皇上……”
下一刻,一股狠厉掌风袭向她腿间。
她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花园小路铺满大理石,她跪在地上只觉得疼痛非常,但她的心远比腿更痛!
慕容烟见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