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活该”两字抬腿跟着前面两人走了。
今日的风有些大,裹着小米粒大小的雪花吹得木时柠的小脸有些疼。
她怕时尘会冷,便停下脚步,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走到时尘的身侧给他披在了身上。
时尘瞧着那艳红的斗篷,眉头轻蹙,嫌弃地就要将斗篷扯下来。
木时柠却是紧紧拉着斗篷的系带不让时尘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你就将就着穿一会儿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木时柠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时尘了。
虽然知道他讲究多,对自己也很嫌弃,可她就是觉着这人就是只纸老虎,至少比她那些捂不热的哥哥们好多了。
果然,此刻的时尘满脸写着拒绝,可还是听话的一动未动。
木时柠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她一笑,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板着脸看向了别处。
木时柠细心地将斗篷帮时尘系好,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时尘的下巴。
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时尘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光也深了些许,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木时柠感觉到了时尘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时尘的额头。
时尘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木时柠没少被时尘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木时柠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时尘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时尘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时尘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时尘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时尘瞧着木时柠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木时柠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竟然好意思说他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