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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住。
她沉默片刻,说:“药这么苦,我喝不……下……”
她话音还未落下,一队嬷嬷便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托盘里自然是一碗碗黑乎乎的药汁,最后那位的盘子里摆着的是各色蜜饯果脯。
虞幼欲言又止,“可……”
“不喜欢?”顾珩州挑了挑眉,手指点了点椅背,管家林海进门,又端进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两个碗,一个碗里是卤味,一个碗里是糕点。
虞幼直接沉默了。
林海小心翼翼觑着两人的表情,笑道:“世子妃,您看咱们小侯爷多疼您啊,怕您嫌药苦,甜的辣的都备齐了。”
虞幼:……”
谢谢你啊。
看来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虞幼满目苍凉,面前是五碗黑咕隆咚的药汁,黑的就好像她未来的人生路。
她把心一横,端起一碗药,囫囵吞了下去,苦的她差点灵魂出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碗好像比昨天喝了又吐了的那一碗还要苦。
她甚至被逼出了一点生理泪,哽咽道:“阿……阿州,这药怎么比昨天的苦?”
和她相反,天杀的顾珩州好像心情特别好,他甚至勾唇笑了一下,说:“既然你昨日不肯喝,今日的当然就要加大药量了。”
虞幼险些没绷住。
喝了一碗,还有四碗,虞幼觉得顾珩州就哪怕是现在一刀把她杀了也比苦死她要好,她坚决不肯再喝剩下的四碗了,出乎意料的是,顾珩州竟也没催她,看她喝了一碗了,便像是失去了兴致一般,摆摆手示意那些人下去了。
虞幼苦的舌根都发麻,但还是坚持维护住人设,眼睛亮亮的看着顾珩州,“阿州,婆母说过两日让我们同去湖边泛舟,阿州高兴吗?”
她猜顾珩州会说不高兴。
结果没想到顾珩州点了点头,又似乎十分随意的说:“你不怕我把你推下去?”
虞幼手指一蜷,按原著里顾珩州的性格,这事他真干得出来。
她弯了弯眼睛,强行撒娇,“阿州的意思是想跟我一块玩水?只是如今快入冬了,恐怕有些冷。”
顾珩州:“……”
虞幼心中暗爽,看他的表情,应该也被自己整沉默了。
……
是夜。
虞幼在床上躺着,觉得总得想个办法逃掉这喝药的命运。
先不说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