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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
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
墨景冽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
可苏灵月心里明白,墨景冽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苏灵月给墨景冽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墨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灵月,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景冽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苏灵月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墨景冽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苏灵月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墨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苏灵月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墨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墨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苏灵月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墨景冽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墨景冽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苏灵月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苏灵月一言不发。
墨景冽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苏灵月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
闻言,墨景冽神色一怔,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苏灵月直直望着他:“你觉得我小产的事,错在我吗?”
墨景冽抿唇沉默,眼里的温柔也慢慢褪去。
“我会和娘说以后不再提此事,你也不必一直抱有愧疚。”
苏灵月心一窒,失去孩子,最痛心的莫过于她。
可当年若不是他执意带自己去驯马场,她又怎么会小产?
一瞬间,腥味涌上喉咙,苏灵月紧攥着手,生生咽下。
见她双肩微颤,墨景冽刚要开口问。
一个丫鬟匆匆走来:“将军,烟儿姑娘被花刺伤了手,您快过去瞧瞧吧。”
墨景冽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快步离去。
苏灵月站在原地,将他的焦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