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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差!为何你每次都只盯着他看,瞥都不瞥我一眼……”
我的脸顿时涨红,饶是最爱打趣我的君怡,也不曾说得如此直白。
恼怒之下,随手捡了块小木板朝他扔去,“你竟会胡说!”
“诶!小曦曦住手!”他胡乱躲着,“你跟着墨轲学坏了,从前的你可从不会打人的!”
他越提墨轲,我越觉脸红尴尬,小木块不间断地砸向了他。
玩闹了一阵,墨轲才冷着脸回来,将一捆木材重重扔在了花越面前,“花越,本君不是叫你来玩的。”
花越玩味地冲我挤了挤眼:“哎呀,小轲轲吃醋了。”
一根长木精准无误地落在了花越的脚边,扬起细小的灰尘。
某人终于乖乖闭嘴。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一张脸:风华绝代,天人之姿,却总是不苟言笑,总是淡漠、疏离,冰冷至极。
饭桌上,吃食总是堵不上话唠的嘴。
“小曦曦,你怎么不爱吃这个菜了?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吃。”花越凑了过来,咬耳朵道:“墨轲特地跑去我山里采光了这东西呢。嗷!”
花越转头恨恨地瞪了墨轲一眼,墨轲面不改色,低头继续吃饭。
“近来胃口不好,吃腻了。”我随口答道。
“哦~不会是……咳咳,进展有这么快吗?”他冲墨轲眨了眨眼。
我毫不留情地踩下了他另一只脚。
面上露出个乖巧的笑:“花姐姐什么时候来啊?我好喜欢她上次带来的那位公子。”
花越一下子闭了嘴。
花姐姐热衷于为兄弟牵红线,花越热衷于沾花惹草。
可浪子也有摔跟头的一天。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如此。
两个月后。
“这屋子总算建好了,权当我送给二位的贺礼了。”花越单手提壶酒,隐有醉态。
他笑言道:“到时候喝喜酒就不必随份子了。”
墨轲脸微红,一脚把胡言乱语的花越踹开:“快滚回你的山里去。”
“你这蠢蛇……算了,看在你乔迁之喜的份上,我今日不同你计较。”
说着,他身形一晃,原地消失不见。
墨轲这才回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桃花酿,满足地饮下一大杯,“可算把他弄走了,本君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这些日子在花越的对比下,墨轲倒是显得略沉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