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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斥,让百姓们想到刘府许多恶事。
“你……”
刘玉柱言滞。
作为社团老大,素来只有说人,焉有被人说得道理。
即使当年能说会道,数十年跋扈飞扬,早养成能动手就别哔哔的霸气。
何况高洋所说,众人皆知,辩驳不了。
不过恶霸也是戏精,佯做头晕,晃了几晃,身后侍女扶住。
高洋深得乘胜追击兵家要诣。
“你什么你?本世子冤枉你了么?
你刘府就是冀州城毒瘤!
如果没你这颗毒瘤,冀州城早就歌舞升平,路不拾遗。”
“你……”
刘玉柱想说胡说两字。
可望见堂上两位大人深以为然神色,气得老脸发黑,血压上涌,险些晕厥。
小畜生言辞好生犀利。
传闻有误啊!
谁说小畜生木讷痴呆,定是平日藏拙。高家之人果真阴险,都是吃人不吐骨奸贼。
脑子如糊,思绪飞扬,嘴上却不知如何反驳。
高琰站在边上呆呆看着三哥与外人一番唇枪舌剑。
这是三哥?
我在哪里?
做梦呢?
州判葛善长轻咳一声:“三世子,公堂之上,原告该有说话余地。
你咄咄逼人,让庞大人和本官如何审案?”
颇为阴阳怪气续道:“这里是州府,州府有州府规矩,可不是你自己家。”
言下之意,神力侯府是没规矩地方。
前世练了一辈子硬打硬开无极拳。
遇到葛善长隐言晦语,可没有惯着余地。
似笑非笑瞅他一眼:“葛大人口吻,似乎对我神力侯府颇有看法。
依葛大人心态,照本世子看,都不用审了……”
“为何?”庞正丰极有捧哏力问。
高洋庄容道:“葛大人先入为主,唯心而判。
似乎已经认定一个靠敲诈勒索发财致富的无罪。
而一个累代簪缨,数代为国守疆的家族,却在盗卖军械。
庞大人,你说可不可笑?”
这番话其实属于概念偷换。
刘家敲诈勒索始肇于刘玉柱。
拿现代一句话,就是他每一个毛孔里都流着百姓血泪。
另外,为国守疆是家族,可不是高洋前身。
所以,高洋强词夺理,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这句话,硬生生塞入别人脑海。
实际上,一个黑二代,一个官二代,原则上都是一张白纸。
可惜这里是封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