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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抓紧些。”随后也离开了。
看着眼前神色悲伤的妻子,宁畯有些自责道:“柔云,害你受苦了。”
“不,宁哥,我跟依依都还好。到是你,在这儿吃不好睡不暖的,我很担心。”
知道妻子担心自己,宁畯只得安慰她:“不用担心我,我在这边挺好,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出来了。到是依依的终身大事,我却始终放心不下。柔云,你心中可有什么中意人选?”
宁畯却见妻子脸上闪过一丝柔色,想似心中已有人选。
“人选确实有一个,而且这个人,你也认识。”宁母轻轻开口。
宁畯一脸不解:“这个人我认识?”
宁母柔色道:“是呢,你也见过的,人就在外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知是谁那真有点对不住人家了。
宁畯恍然开口:“原来是寒儿,如今差不多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他以前虽只见过墨寒几次,却对他印象不错,只是性子太过柔软。在部队几年,相信性子变了不少,不知他对丫头是否有那方面意思。宁畯脸上露出几分不知名的忧色,
知晓丈夫的顾虑,宁母宽慰道,“我打听过了,他啊目前没有心上人,而且对丫头也有些意思,相信我。”
妻子都这样说了,宁畯自然相信。
被妻子猜中心事,宁畯随即开口:“待会我会跟寒儿聊聊,看看他是什么想法。柔云,家里的一切就拜托你了。这里虽无自由,但吃喝不愁,你不用担心我。”
“我会的,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未待她说完。忽然传来狱警的声音,探监时间还剩十五分钟。
宁母深深看了眼丈夫,宁畯同样深情望着妻子,这一刻,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忽然,宁母毅然转身,她怕再多看一眼丈夫,自己真舍不得离开。
看着妻子离去的身影,宁畯一脸自责,当初不该听信那人之言,落得如今下场。而今不仅不能照顾妻女,反而还连累了她们。
就在宁畯陷入自责时,一条健硕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只见那人面容清隽,浑身却散发着阳刚之气,让人不易忽视。
宁畯只觉得眼前之人有几分熟悉,又想到妻子的话,有些不确定道:“你是涛哥的儿子,寒儿?”
墨寒礼貌回……